韩蝉笑,自袖中又掏出只小玉瓶:“这是第二粒解药,这回,王爷总该心甘情愿与合作吧?”
李凤歧垂眸看着他手中解药,良久,终究是伸手接过去。
他拔开瓶塞,将解药倒出口吞下。他唇边沾血,衬着惨白面色,如嗜血恶鬼,煞气逼人。
叶云亭在旁看着,只觉得阵心惊肉跳。
他看着面如恶鬼李凤歧,忽然想起上世季廉祭拜他时曾随口提过件事。
他们几人原本是李凤歧派去暗中保护老王妃,在必要时刻则护送老王妃回。但他们迟迟没等到李凤歧传讯,反而是老王妃忽然要动身回京,他们只得暗中相护。却不料在上京之外遭遇袭击,几人拦下杀手,让护卫护着老王妃先逃。却没想到等他们解决杀手追上去时,却发现护卫尽数被屠,老王妃更是被乱刀斩杀。
遗体是他们找许久才拼起来。
“没能护住老王妃,等自知死罪难逃。如今老王妃遗体既已送到,等愿以死谢罪。”四人说罢横刀于颈前。
李凤歧面上没什表情,他定定瞧四人几眼,摆摆手:“你们活着还有用,将荣阳到上京路上事情完完整整地给说遍。”
四人见状只得放下刀,将路行来事情又原原本本说遍。
而此时李凤歧被五更搀扶着,脚步虚弱地走向副棺材。
此时天黑着,院内却没有点灯,只能凭借着依稀月辉视物。
抬棺四人小心放下棺材,垂手静默地立在旁。
李凤歧走上前,费劲推开棺盖,露出躺在里头人影。
从叶云亭角度看不见里面躺得是谁,但他却听见李凤歧颤声唤声“母亲”。
季廉曾说,永安王当皇帝之后,性情比从前更加冷漠,bao戾,对内杀不少朝臣,对外穷兵黩武征伐不休。虽然对方将他从国
李凤歧神色不明,良久才咬牙切齿地冷笑声:“又是沈家。”
“看来王爷已经猜到。”
黑暗中忽有道白影缓缓而来,竟是韩蝉。
“若是王爷早些答应与合作,老王妃就不必死。”他指尖捏着封信,递到李凤歧面前:“王爷看看吧,这是沉重予前几日送给陛下投名状。”
李凤歧接过,展信看完,脸色越发阴郁。
他呼吸窒,疾步上前,却见里面躺着竟然是老王妃遗体。
老王妃不知是经历过什,遗体是七零八落地拼凑起来,在暗夜里瞧着,叫人心惊。
“到底是怎回事?”李凤歧俯身盯着棺材里人看许久,方才艰难地直起身来,惨白面孔在黑暗里瞧着竟有些瘆人。
“等无能,请王爷赐罪。”侍立四人闻言跪下,领头之人将事情经过五十地说出来。
自副都督朱闻带领十万玄甲军起兵造反,尽数被剿灭后,永安王中毒命不久矣消息也终于被传得沸沸扬扬。在荣阳休养老王妃得知消息,便给涅阳沈家去信求助,同时立刻自荣阳动身赶回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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