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狗腿之情溢于言表:“特别合适,王妃穿这身,简直就是仙人下凡!若是外头大姑娘小媳妇看见,怕是都要走不动路。”
他言语表情动作都过于浮夸,叶云亭蹙蹙眉,看向李凤歧。
感觉还是王爷靠谱点。
李凤歧瞥五更眼,颔首道:“五更没读过书,来回就只会那两句话夸人,不过话糙理不糙。这身很衬你。”
他也没说假话,叶云亭穿着这身,着实合适。他平日多穿素色,更显清雅温润。如今着身华贵紫衣,如白雪绽红梅,灼人心魄。
叶云亭低头去瞧锦盒里衣裳,套银白,套深紫。银白素雅,夹棉长袍并不显厚重,外头罩件烟灰色长衫,有种水墨画般雅致;深紫则更贵气,柔软皮草做里子,上好绸缎做面,在衣襟领口等边缘处滚圈,露出黑色毛边。除此之外,还有件黑色狐裘,长靴,并发冠佩玉等等配饰,从上到下,置办十分齐全,显然是吩咐之人用心思。
叶云亭思索番,挑紫色那套。既然是见客穿着,总不好太素淡。
他捧着衣服,向李凤歧道谢。
李凤歧此时已经自床上坐起来,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宽大衣袖滑落,便露出截精致腕骨。
他眯起眼来,冲叶云亭笑:“就当是前日晚上赔礼,在军中待久,难免沾染些粗野孟浪之气,大公子莫要怪罪。”明明是解释那天晚上言语误会,但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总多几分旖旎缠绵,就仿佛那晚上还发生别得什似。
,由他去。
心想等这人发现他不接茬之后,自然就失趣味。
如此眨眼就又过去日,到八月二十八,这日正是齐国公夫妇上门拜访日子。
叶云亭如同往常样起来,正拿起床边衣裳披上,却被李凤歧拉住胳膊。男人靠在床头,下巴扬扬,笑道:“今日齐国公来访,不宜穿这个。”
“?”叶云亭拧眉:“那要穿什?”
听李凤
叶云亭不欲纠缠这事,抿抿唇,神情平淡道:“王爷言重。”
说罢就捧着衣服去屏风后面更衣。
这两人你来往,话里有话,五更在边上听着,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要假装自己什也没听懂。他低垂着脑袋,眼睛悄悄往上瞟,瞅瞅自家王爷,再瞅瞅那扇屏风。心说娘诶,王爷腿都这样,竟还雄风不倒,不愧是王爷!
等叶云亭更衣出来,就觉得五更看他眼神充满怪异。
他微微蹙眉,低头看自己,不太确定道:“是不太合适吗?”
他衣裳实在不多,料子款式也都差不离,这件与其他并无太大区别,穿哪件都是样。
“五更。”李凤歧扬声唤声。
外头候着五更闻声,便捧着几个叠放锦盒进来。
“叫人临时赶制,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李凤歧道。
五更闻言将锦盒在桌上字排开,掀开盖子叫他挑选:“共做十来套,不过时间太赶,只来得及赶出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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