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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帖送到时,叶云亭正在院子里给猎隼喂兔子,李凤岐则懒洋洋坐在边,听朱烈汇报府中事宜——朱烈虽然自认被罚得有些冤,但王府如今确无可信管事之人,他还是用上整顿都督府内务经验,将王府上下整顿番。如今正在跟李凤岐汇报。
听闻齐国公府上来人,叶云亭还以为是叶妄来找他讨要猎隼,结果通传侍女却说是齐国公府上管事薛平。
“薛平?他来做什?”叶云亭闻言摸不着头脑。
李凤岐思索番,将太和殿广场番话学给叶云亭听:“约莫是叶知礼受气,来找你麻烦,”他眼神歉意:“是思虑不周,大公子还多担待些。”
李凤岐嗤笑:“齐国公莫要推辞,本王还没来及谢你呢,卧床那段时日,云亭照顾良多。”
“……”叶知礼闻言脸色越发难以言喻,他生怕李凤岐再说些别话,最后传进皇帝耳朵里去,敷衍应付几句后,借口有事匆忙走。
李凤岐看着他狼狈而逃背影,轻嗤声,心想叶云亭如今长成这副模样,定然是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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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知礼回府之后,越想越气。
挺不乐意,将自己袖子拽回来,不满道:“你好端端拽做甚?”
那人:“……”
没人再尝试叫寿春伯闭嘴,都屏声静气支棱起耳朵看戏。
寿春伯好顿吹捧之后,总结道:“改天也要叫司天台给看看命盘,兴许也能寻个贵人。”
叶知礼脸色铁青:“不过无稽之谈罢,寿春伯还是不要太当真。”
叶云亭摇摇头,叫侍女将人带来正院说话。
薛平很快便被引到正院,他原本在正厅候
他阴着脸,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那个孽子,送他入王府。可不是真叫他去给永安王当牛做马。这叫陛下日后如何看?!”
“老爷何必同他置气?”殷夫人起身给他拍抚后背,明艳脸庞上满是轻蔑:“若是大公子不知轻重,传信将人叫回来敲打番就是。他连家学都未去过,哪里懂得朝堂局势。”
叶知礼想也是,这个大儿子心肠软,奶娘生病都衣不解带照料。说不得进王府见永安王可怜,便心软照顾也未可知。
他沉吟片刻,召来管家,写封拜帖叫他送去王府:“你去请大公子回府趟,就说有事与他商议。”
管家收好请帖,领命而去。
这话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便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当初让司天台选叶云亭,完全是因为世子之位必须由叶妄继承。哪成想弄巧成拙,永安王竟然没死成。虽然皇帝至今还未说什,但要是寿春伯话传到皇帝耳朵里,难免不会对他有所揣测。
“齐国公此言差矣。”
本来冷着张脸李凤岐忽然挑眉反驳道:“司天台说云亭是命中贵人,与相辅相成。二人成婚之后,身体也果然日比日康健,这怎是无稽之谈?”
叶知礼噎:“这都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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