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叶大公子瞧着温温和和,骨子里却还带着这般狠劲儿。
那日去给叶云亭诊病,他带去医官私下都同他说,叶云亭烧得太厉害,病情十分凶险,若是有个万,即使保住性命,日后怕也难免痴傻。
若这病也是布局环,那他当真是小瞧人。
“罢。”崔僖阴沉脸色又倏而好转,甚至还带上丝幸灾乐祸愉悦:“这回虽被骗过,但韩蝉定也入套。”他眯起眼睛,想到那伪君子气急败坏模样便难掩开怀:“又该有好戏看。”
他弯腰进马车,将车里跪着守卫脚踹下去,重新拿起那柄玉如意,斜斜靠在车壁上,不紧不慢地把玩起来:“继续往前走,去王府。”
说话人是青砚斋掌柜,他联想到前些日听说传言,正是齐国公府上大公子被封王妃,给中毒垂危永安王冲喜来着。
“那难不成就是王妃?”
“难怪!”
“司天台果然神异,王妃这进府,王爷就好。”
“瞧着王妃虽然是个男子,但与王爷走在处,竟然也十分般配……”
西遇州过冬呢。
北昭子民虽不如西煌人擅战,但也都是有血性,盼着永安王早日康复,好挫挫那些西煌人嚣张气焰。
“承蒙诸位关心,王爷如今已无大碍,待清残毒修养阵,便能痊愈。”叶云亭朝四周揖手。
百姓们闻言都喜形于色,乱哄哄地说着祝贺吉祥话。
叶云亭谢过之后,便推着李凤岐朝城门口继续走去。
崔僖带着人,按照皇帝吩咐,继续去布置永安王府。
至于那被踹下
“……”
这个猜测出,众人都兴奋地发表看法,言辞间对王妃评价颇高,不少人还附和永安王与王妃瞧着竟十分般配。
这些议论传进崔僖耳朵里,叫他脸色阴得能滴下水来。
背在身后手攥成拳,他阴恻恻瞧城门方向眼,低声喃喃道:“永安王可真是好算计,这番忍辱负重,竟连都瞒过去。”他神色变幻不定,又想到站在人群中格外出挑叶云亭,心里琢磨着今日这出,叶大公子又参与几分。
他闭眸思索番,发觉也许自叶云亭装病那刻开始,永安王局可能就已经布下。只是他们都太大意,压根没把个不受重视弃子放在眼中。他回忆起那日看见亲眼见着叶云亭烧得人事不省模样,又觉得被摆这道也不冤。
百姓们目送他们走远,又三五成群地聚集在起小声谈论起来。
大家都对那推着永安王俊秀公子身份十分好奇。
按理说如此出众相貌,为人又和善,平日里多走几回昭和正街,保准大家伙儿就都知道这是谁谁谁家公子少爷。
但眼下他们聚在起,却发现没人认出这是哪家公子。
闲聊人你瞅瞅,瞧瞧你,嗐声。正要散去,却听人犹犹豫豫道:“那公子身边跟着白胖侍从,曾在这里买过笔墨,好像是齐国公府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