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两股战战,额头
挑好宫女内侍鹌鹑般跟在马车后头,再后面,则是皇帝赐下来做面子赏赐。
既然要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崔僖马车不紧不慢地驶向王府,然而走到半路时,车夫却停下来车来,回禀道:“前头百姓太多,堵路。”
“派人去驱赶便是。”崔僖斜躺在车内,手中把玩着柄玉如意。
车夫依言下去驱赶堵住街道百姓,嘈杂声音中,崔僖依稀听见“永安王”“王妃”“好”等字眼。
毕竟如今整个上京百姓都知晓,皇帝担忧永安王病情夜不能寐。如今永安王大好,性命已经无虞。皇帝自然只会高兴。
便是不高兴,也得忍着,假装高兴。
“大公子果然聪慧。”李凤岐颔首,又瞥五更眼,冷冷道:“你还要多学着些。”
说罢拍拍扶手,叶云亭便推着他往昭和正街走过去。
留下来五更:“???”
。
他垂眸看向李凤岐,回想他方才出手狠辣果决,心中关于永安王轮廓又清晰些。
初见时,永安王是孱弱又,bao戾;相处几日,发现他其实脾气并不坏,也很好相处;到今日,又觉得传言其实并不假,北昭战神只要个眼神,便叫人望而生畏。
然而此时这个出手狠辣果决之人,却是他盟友。
叶云亭抿抿唇,对他和永安王这桩稳赚不赔买卖充满信心。
他眉心皱,坐起身来,正要掀开车帘去瞧瞧外面是怎回事,却听声急促马咴声在马车边停下,个急切声音道:“崔常侍,属下有急事禀告。”
崔僖只得放弃探寻外头情形:“何事要禀?”
报信人匆匆下马,他本是准备往宫中去,结果半路上忽然远远看见崔僖马车,又急忙掉头来寻。他抹把额头冷汗,钻进马车内,脸色惨白将方才发生事如实回禀。
“你说什?!永安王病好?还与王妃杀出王府?!”
崔僖惊,手中玉如意在坚硬黄花梨茶几上砸出声沉响,似催命鼓点砸在守卫心上。
他挠挠头,疑惑地瞧着季廉:“什意思?”
季廉与他大眼瞪小眼:“怎知道?”说完快步追上叶云亭,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这巷子又深又长,还堆几个死人,阴气沉沉,吓人得很。
***
而此时,崔僖正带着人往永安王府去。
倒是先前打得痛快季廉瞧见外面尸体,悄悄往叶云亭身边靠靠。
“李踪人差不多也该到。”李凤岐沉吟瞬,便道:“与云亭出城去迎接母亲,顺道送李踪份大礼。”
五更道:“王爷出行不便,属下备马车……”
“不必。”李凤岐勾勾唇:“大公子推去,就走昭和正街。”
叶云亭眼中闪过诧异,思索瞬后又隐约明白他用意:“王爷是要叫城中百姓都知晓……”如此来,所有人都知道永安王性命无忧。等皇帝人手赶来时,也再不敢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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