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室外头是条笔直通道。不论是墙壁、地板,甚至是天花板全都病态地漆成白色,和监禁房间样没有窗户,人工照明在室内白色涂料反射下,闪烁着种淡淡光晕。这是个眼睛还不适应时会觉得有点科幻,但适应之后又让人感到异常冷漠空间。
每个迎面而来人身上都是穿着白色服装,看到她第句话不是「妳在干什!」就是惊讶呼喊声。不过,最后都被她用刚才捡来警棍给解决掉。
——需要有张平面图才行。
每当遇到岔路时,枪之岳就会忍不住这想着。自己对这个机构内部设施无所知,这里看起来虽然像个监狱,却有堆穿着白衣服人。要怎做才能离开这里?处在这种
她盯着自己手掌叹口气。虽然时间感觉被操控,但她还是可以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很长段时间。不过心情倒是直很平静,还不至于到发疯程度。虽然因为下吐下又昏倒,搞得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可是基本上意识并没有混乱,实在没有自己正在接受处罚真实戚。
——很正常。
所以还有余力去思考很多事。
而越是思考,就越在意某些点。
「到底是犯什罪啊……」
知道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这样约监禁机构。
监禁者直在默默等待枪之岳发狂那刻到来,看着她痛苦挣扎、步步地走向发狂边缘。现在自己是个犯罪者,因为犯罪正在接受刑罚。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处罚而已。
另个处罚——就是夺去枪之岳记忆。
她当然还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出生,以及曾经做过什事、有过哪些情绪等等。而且也没忘自己叫什名字。
越来越想要知道答案。
失去记忆定不只如此而已,还有更多自己根本不知道已经失去记忆也被控制住。自己恐怕失去绝大部分自。
「好想知道喔。」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对着那些监视自己人问道:
「枪之岳——到底是犯什罪啊——」
***
唯想不起来,就是和那个『工作』有关切。
虽然知道自己在那个『工作』职称是OTV电视台主持人……不过,却不知道那个工作具体内容是什,又是主持些什样节目。不只如此,现在她就连同事名字和长相也全都想不起来。
这也是刑罚内容之吧,自己部分记忆已经遭到他人控制。这种刑罚主要施加在拥有危险思想或知识犯罪者身上,是种预防重于治疗罚则,旨在防止罪犯在未来犯下更严重罪行。如今自己便是在服这个刑罚吧。
可见自己在那份『工作』上,曾经犯什罪。也或许是因为拥有某种危险知识或思想,所以才会被夺走记忆,并且身陷『牢狱』之中。
「还真是麻烦啊……」枪之岳觉得很困惑地喃喃自语着,因为……「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危险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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