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就是把你那些记忆从『封印』中解放出来。」伴随着色彩与声音记忆,嵌入原有记忆之中。
铁平身体在那如洪流般气势中戚受着前所未有疼痛与挣扎。
忽然,某人声音在他脑中响起『——铁平,当天们起去逛逛吧!』「——唔!」「接着,必须在你脑中建立防止
臀部跌坐到椅子上痛觉,让他勉强抓回部分现实感。
「这到底是怎回事?」「抱歉。」越后屋小小手突然伸进——「喀噗!?」铁平因为痛苦喘气而半开口中。
「请不要因为感到痛楚就咬。
要解除控制记忆动作,非得动到黏膜不可。」伸进口中手指在喉头深处探索,接着握住舌根。
「呜恶!」就在铁平因为痛苦而反射性地想推开对方那瞬间——「唔!」庞大情报忽然灌进脑海里。
枪之岳。
他知道这个名字。
知道这个名字所代表意思。
名字。
没错,名字。
就说得出这般失礼话。」女人点点头,继续说道:「对,先声明下,比你年长。」比年长!这句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妳有好好地吃饭吗?」「少管闲事。
况且,对长辈应该使用敬语才对吧,小子。」女人叹口气,随即啪嚏啪嚏地穿着拖鞋往这里走来。
「干、干嘛啦。
妳走过来要干什?」「首先自介绍。
叫越后屋。
就像盖子被掀开容器般,大量讯息从里头倾泻而出。
在浑浊视线中,隐约可以听见越后屋声音。
「严格说来,你记忆并不是遭到『消除』,而是被『封印』住——你有部分记忆被封闭在脑海意识深处。
虽然也有因为某些意外而突然恢复例子,不过,大多数记忆都将就此沉眠下去。
那些被封印记忆,时间久,就会渐渐被新记忆所取代——事情大概就是这回事。
是谁?忽然,阵晕眩伴随着强烈呕吐感袭来。
铁平双脚摇晃着、脚步不稳。
刚刚头痛又回来,他咬着牙忍受着这股剧痛。
越后屋在旁观察着这幕,继续说道:「从你现在反应可以判断,控制你记忆工作,是以『枪之岳』这个词为关键词下去处理。」宛如被殴打般痛楚再度袭上脑际。
铁平双脚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坐倒在椅子上。
是OTV新任主持人。」心脏突然间剧跳下。
自己好像知道对方说出口这个单字,从心跳反应就可以证明这点——可是,对于为什会有这样子反应?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体好像被绑住般动弹不得。
铁平只能茫然地看着那个女人接近自己。
「再补充点。」女人——越后屋来到铁平面前,抬起头说道:「阿枪姊枪之岳正是前辈。」铿锵,后脑勺好像被铁棒敲到样,这次他知道,知道自己脑中为什会有这样子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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