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真实身份,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火上浇油好,可以等他消气之后,再寻机会和他说。
打定主意之后,容珩底气更足点,将自己想好说辞股脑打出来,给阮时青看。
阮时青看完,目光扫过小崽们,不紧不慢地询问:“雪球说得是真?”
小崽们连忙点头,小龙崽大着胆子抱着他腿撒娇,说起来还有点委屈:“赫里要是长大,爸爸是不是就不喜欢赫里?”
小狐狸和小人鱼也露出忧郁神情,心虚里又透出几分小心翼翼来。
群小兔崽子。
但到底还是仔细斟酌番,觉得这遭大概是逃不过去,既然如此,不如主动面对。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点至少能让阮时青消消气。
他和小崽们使个眼色后,自己抱着视死如归心态上前步,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蹭阮时青小腿,然后仰起头,软绵绵地嗷呜声。
阮时青挑挑眉,不动声色地凝着他:“雪球想说什?”
容珩斟酌着开始打字狡辩。
小人鱼皱眉:那谁先说?
三只小崽齐齐打个寒颤,小心翼翼地去瞥爸爸脸色。
“……”
爸爸好凶,他们不敢QAQ
后知后觉阮骄这才侧过脸,触须小幅度地晃晃,也开始着急:怎办?
?
那个时候雪球正在养伤,他顶多也就是知情不报,如果他把事情全推到容先生身上,不知道阮时青会不会没那生气?
太子殿下沉默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阮时青怒火。
阮时青坐在椅子上,手指下下敲打扶手。
他耐心地等待着,想看看几只幼崽们什时候挨不住对他坦白。
只有反应最慢阮骄,慢半拍抱住阮时青另条腿。
小崽们委屈表情倒是真真切切。
阮时青叹口气,揉揉小崽们头:“那也不该瞒着爸爸。”
小狐狸
哦不,是辩解。
[是大哥带们去,们也不知道为什会上通缉令。]
他思索很久,觉得还是将所有错事推到“容先生”身上最为稳妥。虽然上通缉令,但他并没有带幼崽们做什坏事,之前做那些事,都可以慢慢和阮时青解释,他肯定能理解。
至于小崽们明明长大,却瞒着阮时青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幼崽们突然长大感到害怕无措,所以他才帮忙暂时隐瞒。
这倒也不算欺骗,只不过略去他和小崽们互相保密事。
怎办?
毫无对策小崽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到雪球身上!
四双满是期待眼睛暗暗盯着容珩。
像是在无声地说:就交给你!
太子殿下脸色乌漆抹黑,心里暗骂。
虽然看不得外人欺负幼崽,但轮到自己,幼崽不听话,该教育还得教育,不能惯着。
沉默缓缓蔓延开来。
幼崽们大气不敢出,只有脑袋小幅度偏动,彼此传递眼神。
小龙崽瞪眼:怎办怎办?!
小狐狸瘪嘴:要不们跟爸爸坦白吧?大不挨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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