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青走到软垫前,将欲盖弥彰装睡幼崽抱起来,对其他小崽道:“雪球受伤,最近都跟爸爸睡。”
另外三只小崽自然没有意见,毕竟就算以前没受伤,雪球也和爸爸睡。
只有阮骄眼睛稍稍睁大些,额前触须焦躁地摆动起来。
坏人!
容珩趴在阮时青怀里,得意地扫他眼。
湿漉漉鼻头蹭过脸颊,阮时青笑着捏捏他耳朵:“别乱动,爸爸给你上药,可能会有点痛。”
他低头在幼崽爪垫上轻轻吹吹,才放轻动作给他上药。
最后还细心用白色绷带包扎好,在爪爪上系个精致漂亮蝴蝶结。
容珩看看青年温柔神情,再看看爪爪上精致蝴蝶结,愉快地眯起眼。
因为雪球受伤,这天晚上阮时青便想让他回卧室睡。
过他右爪仔细查看,就发现爪垫上有道略深伤口,像是被什划伤。
“爪垫怎弄伤?”阮时青皱眉抱起他,去找消毒药剂。
容珩用左手慢吞吞在虚拟屏上打字:[训练时弄得。]
阮时青微诧,他还以为是今天在学校时不小心弄到。但细细回想,发现从昨天回来之后,雪球就没怎动弹
白天时在他腿上睡觉,晚上……晚上也在睡,只是后来被他送到客厅去。
嘁,跟斗。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小小团幼崽,失落地蹲在房间门口。
看见他过来后,赶紧跑回客厅软垫上趴好,因为只爪爪包扎绷带,他动作有点笨拙,却更叫阮时青心疼。
从捡到雪球开始,这只幼崽就直和他起睡。但昨晚为避免幼崽间争夺,武断地将他挪到客厅去。完全忘考虑幼崽心情。
还是太疏忽。
虽然雪球总是乖巧懂事,但到底也还是只幼崽。
当时他还以为雪球在装睡和阮骄抢地盘,现在看着小崽爪垫伤……又觉得多半是自己误会。
自己不仅没注意到雪球受伤,还在他刚回来第个晚上,就把幼崽送到客厅去睡。
难怪受伤,小崽也没有吭声。
巨大愧疚感和自责淹没阮时青,他怜爱地抱着这只懂事乖巧幼崽,轻轻蹭蹭他额头,低声道歉:“对不起,是爸爸太粗心。”
怀里幼崽不仅没有因为他疏忽而有情绪,反而仰头回蹭他。棕色眼眸满是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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