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地将宝石全都倒在软垫上,之后肚皮朝上仰躺在宝石上,才心满意足地眯起眼。
阮时青看得好笑,这次宝石看来买对,龙族对宝石喜爱果然是天性。
“这是给你,自己打开看看。”阮时青将精致小匣子拿出来。
小匣子有两个巴掌那大,除掉做饰品用掉宝石,剩下宝石,都在里面。
小龙崽迫不及待打开盖子,当看到里面堆叠起来、亮晶晶宝石时,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声。
他欢喜地将小匣子紧紧抱在怀里,身后小翅膀不停扇动,开心整个崽都快飞起来!
“谢谢爸爸。”他使劲儿蹭蹭阮时青手臂,从他膝盖上跳下去,就开始满屋子找地方藏宝。
没想到他竟然这细心,容珩眼神动动,侧脸看他眼,轻“呜”声,赞同他话。
这个耳洞是小时候母亲为他打。
据说是因为刚出生时,他十分孱弱,母亲度担心他无法存活,于是回到祖地,以先祖留下来残骨为他打磨那样枚骨钉,寄望先祖英灵能够保佑他平安长大。
这是他记忆里,母亲为他做过最温柔事。
明明那样强大母亲,却也会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念。
呢?”小龙崽急得在阮时青脚边不停打转。
旁容珩瞥他眼,嗤声。
没出息。
“你在最后。”阮时青拿起黑色耳钉,将趴在边雪球抱起来。
他轻轻拨开着小崽右耳绒毛,果然在耳尖边缘发现个耳洞,他轻笑着道:“你们家是不是有打耳洞传统?”
但屋子里并没有什好地方供他藏匿,小龙崽坐在地上思来想去,最后将宝石匣子放在肚皮下,整只崽趴上去,两只小小迷你蝠翼垂下来,护住宝石匣子。
小狐狸看得脸嫌弃:“你现在就像个守财奴。”
她可不觉得这些小石头有什好,不能吃又不能玩。
小龙崽闻言转个身,拿屁股冲着她,又忍不住爬起来将盖子打开,然后使劲把自己往小匣子里挤。
但他个头实在太圆,小匣子也就是他三分之大小,小龙崽费半天劲儿,也没能挤进去,反而换来诺塔毫不客气嘲笑。
后来母亲去世,那枚骨钉便被他珍藏起来,却仍保留戴耳钉习惯。
没想到阮时青竟然会注意到。
心底泛起浅浅涟漪,容珩凝视他片刻,用头蹭蹭他手心。
阮时青笑着揉揉他头,这才将急得团团转小龙崽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好,现在到你。”
金色眼瞳瞪圆,小龙崽期待地看着爸爸。
先前他就注意到,雪球耳朵边边有个不起眼小洞,当时他并未在意,也没往耳洞上联想,直到见到容先生。
容先生右耳戴着枚小小黑色耳钉,非常不起眼,不仔细看甚至会忽略。
——这兄弟俩都打耳洞。
估计是某种家族传统。
阮时青小心地将黑宝石耳钉穿过小崽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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