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古人类？”阮时青心生好奇，便多问
句。
“是
先生，
叫谷枫。”年轻人挠挠头，笑容羞赧：“是新来实习导购。不过请您放心，店里所有产品功能都熟记于心，肯定能给您推荐最合适型号。”
阮时青在他带领下，看看各种款式智脑，最终选中台手环型智脑，烤瓷白机身小巧而精致。
“可以给介绍下这台吗？”
“当然。”谷枫非常详细给他讲解智脑功能，以及各种优缺点。
反倒是熊圆圆摸摸耳朵，哼哧哼哧解释：“正常成年比斯人，可以完美控制自己形态。只有没有成年幼崽，才无法控制自己形态，偶尔会出现半人半兽模样。但也有部分成年比斯人，因为基因缺陷或者幼崽期发育不良等原因，成年后依然无法完美控制自己形态。”
所以外城才会有那
多保持兽类特征成年比斯人。
“原来是这样。”阮时青态度自然应声，笑着道：“但觉得不能完美控制形态也没什，人类本来就是不完美造物。你们熊耳就很可爱。”
“真？”熊圆圆脸颊发烫，头顶耳朵立起来，精神抖抖。
“当然。”阮时青趁机摸熊耳把，夸奖道：“皮毛顺滑，手感非常好。”
商场位于内城中心地带，繁华熙攘，客流如云。
里面来往每个人，不论男女，都穿着妥帖，打扮精致。光从外表看起来，他们与古人类有些接近，只是身材更加高挑，容貌也更加精致。
没有比斯人特征，但应该也不是古人类。
阮时青目不暇接，满眼都是好奇：“他们都是进化人吗？但跟见过又不太样。”他们看起来比外城进化人要瘦弱些，没有那种迸发力量感。
熊方方头顶耳朵动动，微黑皮肤挡住脸上红晕：“这里大部分都是比斯人。”
熊圆圆：呜呜呜qwq
说话间，已经来到卖智脑柜台。
三人和整个商场气氛格格不入，柜台导购早就注意到他们。
几个比斯人导购都嫌弃外城人野蛮穷酸，懒得接待。唯有名古人类导购主动热情迎上来。
这是个和阮时青身形差不多年轻人，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出头，面容还有些青涩稚嫩，笑容真诚。
阮时青下意识想问“为什他们身上没有比斯人兽类特征”，但觑见兄弟两人头顶蔫蔫耷拉下来黑色熊耳时，忽然明悟过来。
原来并不是所有比斯人，都会将兽类特征展露在外。
再联想到从他们进入商场开始，就时不时有人投来诧异目光，兄弟两人也显得格外不安……他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们穿着打扮太过陈旧，现在想来，那些人也可能是在看两人露出来毛茸茸熊耳。
无法将熊耳收回熊家兄弟，在外城并不是特例。可在内城比斯人看来，他们可能是某种残缺异类。
想明白之后，阮时青及时打住话题，没有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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