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哪不好,非特打脸??
那明天还能去?他如果说是摔,陈景深会不会信。
陈景深现在在干嘛?看电影?还是把票退?
看他脸色越来越沉,王潞安立刻安慰道:“没事,比起你前几次伤不算什,过星期就好。”
喻繁听得心烦,往后靠:“闭嘴吧。”
左宽无辜道:“……那能知道他外面坐十几个兄弟?”
王潞安小腿被踹脚,现在还疼着,摆摆手道:“算,就当自己倒霉,在这美好周六看到你群里约球消息。”
“……”
王潞安余光瞥,看到他身边另位兄弟正坐着靠在墙上,冷脸捧着手机,不知道在发什呆。
“喻繁,你伤到哪没?”王潞安问。
喻繁拎着男人衣领把他往墙上扔,手肘用力抵在对方后背上,在对方阵痛叫声中举着手机匆忙地回个“好”字。
左宽今天约王潞安来台球馆打球,隔壁桌人闲着无聊,约他赌两局。
左宽这人学习不行,不务正业东西却都玩得很溜,对方连着输他好多局,有些恼羞成怒,给钱时候说几句阴阳怪气话。
左宽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张口就是句“人菜瘾大”,想想又加句“菜狗别叫”,最后再添句“玩不起滚”。
旁王潞安见势不对,火速叫人。
安抚好狗,陈景深刚准备起身,手机忽然响。
【-:有事去不,下次吧。】
陈景深眸光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又坐回去,打字:【什事?】
对面敲敲打打,输入快十分钟。
【-:楼上小妹妹个在家,怕。】
左宽去买几包烟,人发支,喻繁没接,从兜里掏出根口香糖扔进嘴里使劲儿地嚼
喻繁摇头。
台球馆那帮人就是靠人数撑场子,平时应该不怎打架,几乎没怎碰到他。非要说话,脸侧有点疼。
“有镜子没?”喻繁瞥过眼问。
王潞安愣下:“没有,手机前置摄像头要不要?给你举着。”
半分钟后,喻繁看着自己脸上那两道擦伤,在心里骂句脏话。
朱旭是带着队体育生来,喻繁到时候正好跟他们碰上面。帮人赶到公园时,左宽和王潞安这俩傻子已经挨不少揍。
他们赶到之后局势马上扭转。对方虽然人多,架不住这边全是十七八岁体育生,唯个不是体育生还贼能打,十来分钟后,那帮人就转身跑。
左宽顶着满脸伤,跟皇帝凯旋似,大手挥,说要请所有人喝奶茶。
奶茶店里。左宽翘着二郎腿破口大骂:“他妈,输到最后输不起就说犯规,嘴里阴阳怪气不干不净,这能忍他?”
“大哥,你看看情况行不行?们当时就两个人!”王潞安说。
【s:下次是什时候。】
又是几分钟过去。
【-:除今天以外都行】
【s:明天?】
台球馆后面老旧小公园里,二十几个男生打作团,场面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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