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
喻繁想起自己之前在陈景深面前吹过十三个前任牛逼,硬生生把后面话咽回去。
他抿着唇,眉头皱。
陈景深是第次接吻?他怎觉得不像呢?谁特第次能亲成……这样啊。
“也什?”陈景深说。
“……”
喻繁闭闭眼,在心里骂句脏话,终于忍不住看眼身边人。
他们此时正好经过盏路灯,喻繁借着灯光看清什,微微愣,像发现新大陆似,脱口叫声:“陈景深。”
陈景深瞥他:“嗯。”
“你耳朵怎还在红啊?”
这家医院今天临时装修,只能从后门进出。从后门出来是条很长很黑小道,离医院大门有点距离,刚才出租车送进来时没什感觉,再这走出去,喻繁就觉得有点漫长。
夜风徐徐,深夜医院小道万籁无声。陈景深瞥过眼,看看旁边离自己几步远人。
喻繁闷头走着,耳廓发热,强迫自己想点没营养事——
喻凯明是逃着走,他刚刚气狠,下手有点重,应该不会出人命吧?
左宽那弱鸡还在吐吗?
你长得这帅,在脸上留疤就可惜。”
喻繁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护士动作很快,没会就包扎好。
“这个软膏抗菌消炎,天两次,”护士说完,扬扬下巴指下喻繁身后人,随口道,“这个他也能用。”
喻繁愣下:“他为什要用?”
“……没什。”喻繁飞快收回目光,双手揣进兜里,口袋被矿泉水撑得鼓鼓。
他装出副老油条模样,懒懒散散地说:“反正碰碰嘴巴而已,没什大不。今晚你下下,就算们扯平。”
这句话说完,喻繁等会儿,身边人都没有动静。
怎不说话?听没听懂他意思?
喻繁拧眉想问,转过头那瞬,片黑影遮挡
“……”
陈景深淡淡道:“你说呢。”
喻繁个人脸热时候觉得丢人,但发现陈景深居然也会脸红之后,他那点情绪莫名下就散很多。
为掩盖自己还在加快心跳,喻繁故作高深地嗤笑声:“不至于吧。”
“至于。”陈景深觑他眼,“毕竟第次。”
陈景深嘴唇怎会破呢?嘴里又没长刺。
“……”
旁边递过来瓶矿泉水,陈景深不知不觉已经跟他抵肩:“喝水吗。”
喻繁心跳,下意识接过来。他确实口干,从回家到现在直没喝过水。
他拧开胡乱喝口,清醇甘冽矿泉水被他喝出口薄荷味。
“他这,”护士点点自己嘴角,“不也破吗?”
“……”
喻繁僵坐在原地,时没动。
他来时特意坐副驾位置,开着最大窗户吹路风,好不容易才把满头热意按回去,这会儿又开始细细密密地冒出来。
悉索声,陈景深手指勾着袋子,拎起药袋:“知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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