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没说话，陈景深
嗓音低沉又哑，“给
贴
会儿，就不难受
。”
要不然还是扛医院去？
喻繁犹豫不决，手也不自觉往上挪，手背在陈景深脸上探探。
还好，温，人还在……
陈景深倏地抬起眼来看他，乌沉沉眼睛被酒意熏染，显得有些轻慢。
喻繁被他看得怔，半晌才找回声音：“难受
？要不要去医院？”
售货员愣：“抱歉，们这蜂蜜只有罐装。”
“知道，”喻繁烦躁地皱眉，拿出钱放在柜台上，含糊道，“你们这……有没有温水和杯子。”
喻繁回去时，陈景深已经靠在窗边闭上眼。
陈景深眼皮下有些红，应该是喝酒喝，肩膀松弛地垮点儿，整个人少见疲懒。
今天王潞安过生日，特地买几瓶洋。那种酒刚喝时候没什，但后劲大，上次王潞安喝完后，第二天直接请假在家里睡天。
“……”
“不想换。”
“……”
喻繁绷起眼皮，转身走。
“去哪？”陈景深问。
……”
五分钟后，两人进附近家7-11便利店。
开在ktv旁边便利店没什客人，这时候进来大多是买烟。
喻繁给他找个靠窗位置，连人带书包地安置好。
“你补课到几点？”
陈景深没吭声。
喻繁皱眉：“说话……”
陈景深垂着眼，偏偏脸，带点力气往他手背上贴下。
没来得及收回手僵，喻繁神经瞬间紧绷。
“还好。”
喻繁傻逼似捧着个塑料杯子，抬手碰碰他肩：“陈景深。”
没得到回应。
外面堵满车，车尾红光扫进便利店里来，喻繁下分不清陈景深脸上红色是酒后效应还是灯光反射。
怎没反应，不会喝出事吧？
他这德行回家真能不被发现？
“抽烟。”
喻繁走到门口，才想起自己烟盒里没烟。
他转身走向柜台，刚要掏钱，余光瞥到被摆在桌边贩卖蜂蜜。
属实会做生意。
“给拿包……”喻繁顿顿，“蜂蜜。”
陈景深看眼挂钟：“十点。”
“……”喻繁没耐心地皱下眉。
陈景深改口：“但是十点就能走，家离得远，个小时正好。”
“远你还过来？”喻繁道，“还喝这多酒？你会玩骰子吗就跟左宽喝酒？”
陈景深敛下眼：“他让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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