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庞心口更疼
，垂下脑袋去看他抽屉：“里面怎
还有东西？拿出来。”
“那不是烟。”
“万
你夹在里面呢？”胡庞说，“拿出来。”
“……”
喻繁动不动。
照片有点模糊，拍
位置应该有点远。喻繁看几眼：“所以呢，烟在哪？”
胡庞：“你自己看看这白烟——”
“主任，
说，烟是自己抽，其他人都没抽。”左宽在他身后说。
“行，你觉得会信？”胡庞揉揉眉心，抬手指下他抽屉，“把你抽屉里东西都掏出来，或者你自己主动点，把烟拿出来。”
喻繁烦躁地啧声，伸手进抽屉掏东西。
喻繁打开窗：“怎？”
“你说呢？”胡庞往身后指下，“你们几个，刚才是不是在实验楼抽烟？”
喻繁：“没抽。”
“又撒谎是吧。”胡庞拿出手机，“同学特意发匿名短信向举报，你看看，这是不是你？”
听见“举报”二字，喻繁脸色微冷，抬眼去看。
陈景深低头看眼他手里东西：“刚才听你，没接那根烟。”
喻繁：“？”
跟你说话你就听？
“所以，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听别抽——”
喻繁磨牙：“闭嘴……”
这铁，你特连影子都不拍张？”
“放屁，”章娴静指着手机屏幕角落，“你低头看看，这是不是你鞋尖？！”
“……”
两人在前面热热闹闹地争辩。
刚打完场球，喻繁已经没睡意。
他抽屉本来就空，没几下就掏完。
去抽最后本课本时，手指碰到抽屉最里头东西，喻繁僵硬地顿下，不动声色地把它又往里怼点。
“你这课本比教务处还新……”胡庞扫眼他桌面，“你笔呢？”
喻繁说：“没笔。”
“……”
【未知号码：胡主任，要举报喻繁，王潞安，左宽……等多名同学在实验楼教室里抽烟。】
【未知号码：喻繁常年在学校抽烟，影响同学。他抽屉里都是烟盒，希望主任能够及时查清并处分。】
【未知号码：[照片]】
照片里只有个人。
教室后门门缝中露出喻繁半边身子。他支着下巴，懒洋洋坐着，身边满是烟雾。
叩叩叩。
旁边窗户被人用力敲响。
喻繁立刻把手机压进大腿下面，另边手熟练地翻下手指，把烟盒收进手心，抬头——
胡庞气势汹汹，隔着窗户说：“开窗！”
他身后还跟着左宽那帮人。他们神色烦躁，也是刚被抓出来。
他后靠在椅子上，低头继续他贪吃蛇事业。
贪吃蛇前期比较简单，他玩得心不在焉，另只手里还把玩着烟盒。盒子被他转几圈，发出几声动静。
“喻繁。”陈景深单手垂在课桌上，手指里捏着支笔，很轻地叫他声。
喻繁没吭声，只是玩游戏操作慢点儿。
几秒后，旁边没声音，喻繁拧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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