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光还差,造孩子根本不看父母到底是不是对。
狐狸来回捧着长尾巴小龙,拍着他背哄他睡觉,听这话,便回过头:“快别不孕不育。他这速度也太快,地球上哪儿有这多稀奇古怪物种?”
小龙不满地蹬他手,张嘴要哭,狐狸赶紧往他嘴里塞奶瓶。这边司景动动手,把自己头顶专注地伸爪子揉他耳朵玩小猫拎下来,大眼瞪小眼看会儿。
猫崽张开嘴,口水还不及米粒大小,软呼
原来是有腿啊?
它刚刚捧半天,直觉得这小东西是平移过来——那毛盖,还上哪儿看见腿去?
只能看见个毛球原地移动。
看这腿,倒确像是司景亲生。
猫薄荷草嘴唇抿,把小东西捧进去。随后浴室里头传来司景狐疑声音,“你手上捧个什?——操,你居然还有别猫?这是你和谁私生子?!”
里头司景脚软腿软,还伸长脖子想往外看,“谁敲门?”
分盆把叶子上小东西小心翼翼捧上去。
你看看!
它抖搂着叶子,心痛无以复加。
你看看,这都是活生生证据——咱两个简直是瞎,居然能让自家猫被另外猫薄荷给拱,甚至还有结晶。刚刚眼睁睁看着它冒出来!
里头人没反应,分盆砸门砸更急。
哐哐哐!
听见没,你私生子上门!
哐哐哐!
开门啊,再不开就更翠!
出来后司景阴沉着脸给老父亲打电话,张嘴就说:“你有孙子,你知道吗?”
而且你孙子现在正在头上薅头毛,你知道吗?
蛟龙焦头烂额着,回复:“那你有哥哥,你知道吗?”
你哥哥还长九条毛茸茸大尾巴,看起来比你头毛好薅多,你知道吗?
他好容易把白鹮事情解释清楚,“也不知道国外白鹮到底是教他什,居然真拥有这种念力——这会儿正在酒馆里乱点鸳鸯谱,接下来说是要去做不孕不育专科医生”
阚泽垂下眼,对上那小东西,也怔怔。那小团只有他手指那长,能分辨出是猫形,只是头顶还顶着枝俏生生小嫩芽,在叶面上懵头懵脑抬眼看他,雪白雪白。
他这看,小东西便奶声奶气喵呜叫着,自发自觉地迈着腿,想往他手上蹭。
分盆叶子略斜斜,就像做个滑梯。毛团子咕噜噜滑下去,栽倒在阚泽犹且沾着水手心里,毛湿些。
阚泽托着它,略略迟疑,直到看见它下头毛湿,蓬松毛贴在身上,露出四条短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腿,这才明白。
分盆也有点儿惊讶。
哐——
阚泽把拉开门,脸色阴沉沉,蓄着片乌云。
他本该能知晓分盆看到些什,可这会儿是特殊时刻,全身心只感受着司景。如今被打断,头发还湿淋淋滴着水珠,只匆匆用浴巾围围腰际,居高临下望着。
“你最好有急事。”
这句话简直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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