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真看到,阚泽心也软不行,在软软头发丝上也亲好几口。
他开始教司景切人间事。
吃饭要用筷子不能上手,喝汤要用勺子不能舔着喝。定要穿衣服,不能随心所欲就这光-着出去这些,在真正经历那世里,司景都是在开灵窍后无师自通,可这次,他传授修为传授早,司景成精也成早,再加上没吃过苦,被宠着捧着,当真是什也不知、什也不懂。
这些都还好,上厕所尤其费劲。阚泽跟着进去好几天,才硬生生把猫崽子如厕完后定要拿手脚扒拉扒拉地面习惯给硬扭过来。
为教导猫崽子站着解-手,猫薄荷草还亲自上手。
“喵呜!”
这下有反应,司景不满意地用头撞撞他。平常毛脑袋撞着自然不疼,毕竟隔着厚厚层毛,这会儿没毛,司景还用额头去撞,平日力度就显得有些过于大,撞得司景个趔趄,伸手捂住自己额头,懵然微微张开嘴。
这怎回事?
怎还疼上?
阚泽忙给他呼呼,揉着微微泛红皮肉,“撞疼没?”
司景盘腿坐在床上,还全然没有自己如今是人形意识,专心致志地歪着头,点点舔舐白皙手背。阚泽猛地掀开帐子,瞧见大佬如今模样,心内就是晃荡。
又是心驰神荡,又不免想:这要是司景之后知道
这得摔盆打碗,让自己跪上好几天吧?
他掀衣角,往床边缓缓坐下。司景察觉到,抬起头来定定地瞧着他,随即歪过身子,凑近,像是猫崽子样头歪下来,顺理成章地把头埋进他胸膛,大吸好几口气。
他手就搭在阚泽肩膀上,全然无知地挥动着尾巴,软绵绵蹭来蹭去。
结果惨不忍睹,司景很不喜欢被人扶着这种奇异感觉,又蹬又踹好几脚。阚泽出茅厕,手上都带条条印子,虽然没怎用劲儿,到底红点,真是被他当猫抓板。
猫薄荷草居然也甘之如饴。
院子里伺
司景叉着腿瘪着嘴,半天没说话。阚泽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把那两条骨肉匀停腿放置在自己膝盖上,哄宝宝样喊着“乖宝”顺他头发,用足足百零八个亲亲才把委屈大佬给哄太平。司景在床上,下意识还要用手和脚同在上头走路,阚泽道:“得站起来。试试看只用腿。”
司景听话地伸长腿试着站起身,随即砰声撞到床头柱,顿时更生气。
“喵!”
猫薄荷草又是想笑又是不能笑,几乎要岔气。
这于司景而言,当真是很难见到面。他见到司景人形时,猫崽子已经是独当面猫中大佬,修炼成怼天怼地什也不怕圈里霸,几乎见不着他如今天然纯稚模样。
“呜”
阚泽眸光连闪,微微笑。
他摸摸司景头上竖着小揪揪,轻声问:“小花?”
身上人没回答,仍然用小揪揪下下蹭着他下巴。
阚泽轻轻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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