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就有卖海鲜小贩,支着大盆,里头各色海鲜吐着泡泡。司景东挑西选,最后矜持选中只个儿最大,“看着新鲜。”
主要是肉多。
阚泽付钱,当真把帝王蟹给带回去。住所是民宿,他找个大鱼缸,暂且将蟹放在里头,司景看得心痒,化为原形趴在鱼缸上,尾巴晃晃悠悠垂下去,逗蟹玩。
阚泽嘱咐:“小心,别摔下去小花!”
句话还没说完,帝王蟹忽然睁开眼,稳准快地夹住短腿猫毛尾巴——司景只来得及喵声叫,整个儿就
“好。”阚泽将小吃递给他,酱料挺多,啪嗒啪嗒向下滴。司景正要张嘴去咬,却见那小吃歪,整个儿从包装里滑落下去,落在地上。
“”
司大佬瞪着地上吃,又看自己手上酱。
阚泽禁不住笑,拿出湿巾帮他擦手。司景摊着两只手,晃晃,要求:“再买个。”
阚泽眉毛微微挑,只笑望着他,指腹若有若无摩挲过下唇,目光沉沉,不说话。
司景也在等,这会儿确认自己无事,方才慢慢抬起眼,望着阚泽。
他眼里含着笑,好似漫不经心似说:“都说没事吧?——瞧你担心那样。”
阚泽松开皱皱巴巴几乎要搓烂两片叶子,犹觉得心中砰砰直跳,又是喜又是心疼,手反复摩挲着面前人脸颊,几乎不知要说些什好。只有唇间呢喃喊出句“小花”,便将人死死抱进怀里。
司景仰着脖颈任由他疯,受不住才拿尾巴拍拍他背。
“想去看海。”司景趴在床上做计划,“还想去捕鱼。白宏礼那个小竹马说他们家乡那边儿海鲜挺好吃,们去看看能不能把白宏礼公公婆婆给捞上来。”
“再买个!”司景分明看懂暗示,可恃宠而骄,压根儿不放在心上,立马伸手去掏他裤子口袋,“钱给靠,要是钱——”
没让你用口袋里猫薄荷花蹭手心!
老流-氓!
他没松手,反而用劲儿掐,感觉到花瓣和人都是簌簌抖,这才心满意足把手伸出来,夹着两张纸币递给摊主,“不用找。”
他捏着新鲜出炉小吃,这回捏很紧,施施然便往外走。阚泽追两步赶上去,含着笑,“给小花买只帝王蟹回去好不好?”
阚泽哑然失笑,“好。”
司景瞧着世界地图,在上头画出长长道线,“们就从这儿——到这儿——”
阚泽说:“好。”
他们很快启程。在没多少人认识他们城市,两个人牵着手,揣着画满小鱼记号地图,将司景错过、没来得及看风景,全都补个遍。咔嚓咔嚓挥舞着钳子帝王蟹,还活着剪成段段扔进锅里章鱼,稀奇古怪都没怎见过海鲜司景给评价,“都好吃。”
街边有人在做当地小吃。两人站在流动贩卖车前等,脚下踩着簌簌落叶,猫薄荷草牵着司景手,顺理成章塞进自己口袋。司景探头探脑,眼巴巴望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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