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这个汤圆在包袱皮底下拼命耸-动,喵呜喵呜高声抗议。
怎能穿这种东西?
他刚悲愤地把脖子伸长,就又被套上什。袁方在他头上扎个大蝴蝶结,哈哈笑着喊人看。司大佬试着用爪子去摸摸到底是什,可怎也够不到,气之下干脆开始拼命晃脑袋,把圆脑袋晃成个拨浪鼓。
汪源
汪源心痒痒,只是碍着面子不好蹲在地上看,只与袁方推心置腹道:“它要是有小猫,定要告诉。”
豁出这张老脸也要要只来!
袁方说:“嗨呀,那还早呢——这猫现在还小,发-情都不发-情。至于找母猫啊生崽子啊,那更远,估计还得再等段。”
汪源老神在在,“没事,不急。只要它不做绝育就行。当然,要是司景不想养它,那更好。”
他眼中写满对养猫渴望。袁方纵然很尊敬导演,这会儿也有点被惊着,不得不掐断他妄想,“司景可疼这只猫,是他命根子。”
眼那逗猫棒上跳来跳去羽毛,嫌弃不行,干脆屁-股在地上坐下,低下脑袋认真地舔前腿,把爪子上薄薄层毛发舔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肉垫子圆乎乎,得废点劲儿才能送到嘴边上,艰难地也给舔舔。
袁方干笑,打圆场,“这猫认生。”
汪源目光炽热,将逗猫棒放在边,锲而不舍又从自己包里找营养膏。袁方与他寒暄着,司景冷眼打量,见这会儿经济人目光移开,便不声不响跳到沙发上,圆脑袋拱进去,开始在袁方包里头搜寻。
袁方不过与导演说两句话功夫,再抬头看,这个小祖宗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从包里抽出鱼干,正慢条斯理用爪子按着上嘴撕包装袋。袁经纪人额角砰砰直跳,立马喊:“不能吃!给放下!”
短腿猫睨他眼,叼起包装袋,呼噜噜跑到柜子底下去。
汪导演眼中顿时写满人间沧桑。
既然是第场路演,自然打扮也得打扮喜庆点。袁方不顾短腿猫蹬腿反对,强行给他套件白白t恤,四只短腿从特别定制四条裤腿里伸出来,活像是个罩住司景包袱皮。
上头还印几个粉粉嫩嫩幼圆体大字:全幼儿园最可爱!
司大佬:“”
开玩笑吗?
袁方在地面上蹲下来,困难地探着头,冲着里头猫叨叨:“那个可辣,查过资料,你这种小猫盐都是不能多吃,上哪儿能吃这多调料?——看着也没用,撒娇也没用,吃对你身体不好”
司景干脆在里头扭身,给他个圆乎乎背影,耳朵往下耷拉,贴着脑袋变成飞机耳,那意思是根本不想听。他吃头也不抬,外头袁方只能干瞪眼,满肚子气没处发,手试探着往里伸伸,结果被毛尾巴拍手灰,只好收回来。
“真是样,”他嘟囔,“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主人和猫简直像是个模子里刻出来,全都是来找他要债命。
俩讨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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