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洗牌,摸牌。
第轮,司景是农民,地主胜。
第二轮,司景是地主,农民胜。
第三轮
到后来,他上手位上坐村民忍不住摔牌,“娃子,你到底是个什手气?你怎什都要不起?”
这儿天气变化挺大。几天雨下下来,节目组竟连走也走不。山路湿滑,开车并不安全,更何况嘉宾又都是艺人,导演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拿他们安全冒险,只好在山上住下来。原本以为不过稍微耽搁两天事,谁想到雨势越来越大,竟然引起山洪,这下原本暂住在山中低洼处节目组不得不整体上挪,移动到山顶居住。
两天后,信号也断差不多。
短信发不出去,司景也不知道工作室那边能急成什样子。反倒是阚泽望着这雨势,竟然有些隐秘、不能为人道欣喜。就好像这雨来,他和司景做这种寻常夫妻日子便又多日。
闲来无聊嘉宾组和村民玩好几天斗地主。瞧见司景在旁看,导演伸手招呼他:“司景,不来几盘?”
司景说:“不会。”
煤。节目组安排嘉宾们自己动手,两个女嘉宾自觉去处理食材,剩下三个男嘉宾往炉子边坐,开始集体折腾煤炉。
折腾到半,好不容易看见鲜红火苗蹿出来,却听外头轰隆声巨响。
是打雷。
这声响几人都怔,随后禁不住探出头去看。外头天空又闪过道闪电,随即眼见着,巨大雨点便噼里啪啦砸下来。
导演也是愣,随后站起身,立在房檐下与村民攀谈。他们交谈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过会儿,摄制组也通通移动到屋内,看着外头密集雨帘发愁。
司景伸手挠挠脸蛋,也相当无辜,“是真要不起。”
“怎可能!”导演也被他连累不轻,高声嚷嚷,“你给看看你牌
其实哪儿是不会,只是司景是只正儿八经非洲猫,玩这种靠运气东西,那基本上是输个准。
“这怎能不会?”其他几个人分明不肯相信,硬生生把他拽上牌桌来,“来来来,反正这会儿也没事,怎能不练练手?”
司景只好往木板凳上坐,问:“你们不后悔,对吧?”
其余人都笑:“这有什后悔?”
阚泽忍笑,站在旁观战。
这阵雨显然将他们之前安排计划都打乱。室外活动没法再做,下午拍摄不得不喊暂停。
白宏礼蹙着眉头,看几眼天空。这会儿天还是阴沉沉,他隐约有些担忧,道:“看这架势,还得下上段时间呢。”
司大佬立马去捂他嘴。
可惜太晚,大胖鲤鱼语成谶。如今正值盛夏,水位本就高,再加上连绵不断雨,山上那条山泉水更是蹭蹭往上涨,已经漫出些。夜里也能听见淅淅沥沥水声,单调而迅猛,下得人心中愈发不安,司景趴在床上,小声道:“不知道这雨什时候才能停呢。”
阚泽摸着他耳朵,也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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