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当初应该投生去做只鸟。扑棱扑棱翅膀,还能飞。
十二点即将到来,司景还在半路。猫薄荷草给他打电话,声音温存:“在哪儿?”
司景报地方名,低低,含点撒娇意味,“被堵在路上”
他说:“明明都已经计划好!”
说要给惊喜,安排好久,这还是司景头回给人准备礼物。他问不少人,连助兴节目都准备,还想着在这种时候展展
这会儿离得还相当远,想跑过这条路再打辆车都没办法。袁方也坚决不同意,毕竟是个公众人物,要是再在路上被围堵,那就不是堵车事儿,是堵人事儿。
他把车窗都关起来,车门也反锁,扭头叮嘱司景:“老实呆着。”
司景上哪儿能老实,屁-股上仿佛长草。
他扭过来扭过去,贴近窗户观察外头情况,心焦不行,简直恨不能直接变原形跑过去。司景咽口唾沫,正大光明把手放在门锁上,试图逃出,“得去个洗手间。”
怎料袁方跟他待久,眼就识破他小把戏,“老实呆着,去这儿全是马路,没地方提供给你随地大小便。”
摄像机又怎会捕捉不到?
他们彼此交换着目光,心中都有些猜测。
两个半小时品牌见面会结束,司景跟他们告别后,便匆匆忙忙跳下台,径直往后台冲,边冲边脱外套。袁方拿着司景私服在后头追,看心惊胆战,“祖宗,别扔,那是赞助服装!咱还是要还回去!”
司景解开手上腕表,也抛掷给他,确认:“能在十二点前赶回去吗?”
袁方路给他捡衣服,说:“够呛。你先进车,咱们车里说。”
司景恹恹收回手,看着时间点点过去,慢慢便逼近十二点。
这样等候是最磨人。心中分明存着事也存着人,恨不能砍断脚上枷锁,迫不及待迈步飞奔向他;可偏偏总有这样那样东西绊着,他甚至无法迈开脚步。好不容易道路通畅,司大佬也确定自己定然要迟到——剩余这些时间,哪怕他骑在蛟龙背上飞,都飞不过去。
何况是四个轮子没法上天车。
他重重靠回后座,抿着嘴言不发,独自生闷气。
还有点没法与人言说小委屈。
司景钻进车中,再次强调:“要快点回去。”
“知道知道,”袁方没好气推他下,“祖宗!”
他算是拿司景完全没办法。这路司机都把车开飞快,在夜色里头奔驰,上高速后更是路狂飙,只是眼看着就要快到主城区,道路却忽然间变得拥堵起来。无数车辆从高架上汇入柏油马路,入口窄小,车流却大,这会儿彻底堵在这里。
司景有点儿心急,把头从车窗里探出来,又被袁方用力摁回去:“老实呆着,去前头看看。”
情况不太理想,前面出交通事故,这会儿地上被撞飞保险杠和碎裂车尾灯还没处理干净。连对面车道也受影响,看样子没法很快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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