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脸上辣辣,悔不该又提起当年当对家那些事,忙往回圆:“后头咱们在个工作室,就让他们把那些黑料都删掉。”
房渊道若有所思:“那实际上被富婆包养那条?”
袁方特憋屈,赶忙澄清:“那不是!没有说!最严重也就只编到你可能有后台那里,压根儿没具体到后台男女!”
房渊道哈哈大笑。车里气氛有点古怪,袁方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又觉得对方看自己眼神就像在看司景家那只蠢得蹦着下台阶短腿猫。他闷闷道:“别笑。”
房渊道说:“只是觉得有意思。”
房渊道便微微苦笑声,反问:“那能怎样呢?”
袁方时间哑然。
也是,毕竟仍然是父母,生养之恩始终在那儿。哪怕如今并不再是他幼时记忆中模样,可到底也是父母。房渊道没本事把他们从歧路上拉回来,总不能真硬着心肠不管不问。
他没再吭声,可能是觉着这些事过于沉重,沉默好会儿,手忽然搭上来,在房渊道手背上拍拍。
房渊道转过头,瞥他眼,瞧见他神色,忽然笑。
已经大变,他成里头最多余那个。
给他洗脑不成功,他便几乎相当于被从这个家中逐出去。
袁方讷讷,他自幼生活环境挺单纯,这种词汇其实都只是在报纸电视上看过而已。因此张半天嘴,也不知道究竟能说些什,只轻声问:“不能报警?”
房渊道说:“报。”
然而并没什用。那是个大企业,正儿八经纳税大户,撼动也撼动不。几个受害者家属愤怒,那无异于是蜉蝣撼树,别说是有什损伤,拿出来说都是个笑话。
没意思好。
袁方把窗户摇开点点,随即想起什,又从包里掏出瓶护手霜开始涂。精致男
“心疼?”
“心疼个鬼,”袁方唏嘘,“早知道你家庭背景是这样,就不让人在贴吧造谣你有后台手握三千营销号”
房渊道笑出声。
他觉得袁方真是个神奇人。不管什时候什境遇,这个人总有本事让自己笑出来,就跟刚才满屋子抓鹦鹉样,做都是令人忍俊不禁、偏偏又生不出反感荒唐事。
仔细想想,甚至还挺可爱。
跪也跪,哭也哭,各种招式都用过。他是真再没办法,反而让这个家与自己越行越远,房渊道如今是独当面经纪人,为阚泽处理过大大小小各种事宜,不是没见过棘手。可偏偏就是这种家务事,越理便越是棘手,最后索性眼不见为净,远远走干净,只每个月给他们打笔不菲赡养费。
哪里知道他们居然还能再找上门来。
袁方蹙眉,问:“那现在呢?”
房渊道说:“昨天给他们钱,让他们走。”
袁方显然不赞同,“你现在给钱也没用,给,他们还是会投进那些项目里。倒头来连本都收不回来,没钱,他们还是会上门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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