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憧憬他粉丝知道,妥妥要马上脱粉。
老流-氓轻声细语,在床上发挥他十成功夫,不仅花得用上充当主力军,茎叶也得用上当个辅助。他不怎喜欢花样,却尤其喜欢用自己叶子把猫崽子缠起来,紧紧拷在手腕上,嘴上又是哄又是疼惜,亲吻也是满含怜爱,偏偏开猫薄荷花凶猛批,晚上能给司景授个五六回粉,授司景腰都快
“就——”
下秒,司景位置忽然移到底下。阚泽压着他,距离下子被生生拉短,胸膛与胸膛似乎是在毫无阻碍地紧贴着。司景都能听到心脏骤然加快跳动声,却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自己,还是阚泽。
呼吸相闻,司景被这气息弄醺醺然,声音恍恍惚惚,好像隔着云,“什时候?”
阚泽低低笑声,手掌顺理成章地探进去。
“这样时候。”
睡前,司景拉着老攻,很认真地讲述自己苦恼。
他不会哭。
这话不是开玩笑,即使是在当年暗不见天日年代里,司景也从没哭过。他脊背始终是挺直,不会低下,遑论哭泣。
猫薄荷草沉吟会儿,回答他:“哭过。”
司大佬咕噜翻起身,长腿夹着他,瞪圆眼,满心不服气。
滚泪珠溢出来,男人也彻底慌神,拿开他手,不容置疑地伸出舌尖去舔舐。
“乖”
司景拽住他衣襟,把头靠上胸膛,来回地蹭。猫薄荷草被这动作弄得心疼,恨不能将罪魁祸首扔下油锅出气。
他好声好气哄半晌,房渊道在旁边手足无措跟着团团转,最终才听到司景说出原委。
“辣死!”他终于开口,张嘴却是抱怨,“这洋葱怎这冲?怎洗都洗不干净都打两遍洗手液!”
司景腿都软,小腿肚子微微打着颤,低声道:“胡说”
手却把人脖颈抱紧。
阚泽把猫崽子摸个通透,沉稳有力地回答:“是不是胡说,得实践过才知道。”
他把把被子拉起来。
阚泽在这方面想法其实并不强烈。先前那千多年,他连花苞都没冒半个,照样没什问题,该怎活仍旧怎活;直到遇到司景,体内开关才被彻底打开,平日里看着仙气十足个人,实际上动不动就开花,又是采蜜又是授粉,流-氓批。
“什时候哭过?”
像他这种大佬,那都是铁骨铮铮真汉子!顶天立地大男人!哭?
这种有损大佬形象词汇怎会出现在他字典里?
小祖宗骑在身上兴师问罪,阚泽纵容地伸出手护住他腰,防止他翻下去,“真哭过。”
“什时候?”司景质疑。
阚泽:“”
房渊道:“”
房经纪人禁不住心想,这小祖宗是真能作妖啊。
猫薄荷草紧绷脊背放松下来,打盆温水给他擦拭。当天,大洋葱变成洋葱炒鸡蛋,放置在他们家餐桌上。
为报这个仇,司景个人吃大半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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