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后头跟着房渊道倒吸口冷气。
这模样简直与圈中霸形象相差太远,司景平日与柔弱二字绝对挂不上钩,更像是个四处欺-凌别人恶-霸——他不像是柔弱那个,倒像是欺负柔弱者那个。
可这会儿瞧他红着眼,委屈巴巴,天王老子心都能软下来。房渊道推推眼镜,都有些心疼,何况是把他疼进骨子里阚泽。猫薄荷草紧抿着嘴唇,把人抱起来,心尖尖都在颤,眼珠漫上通红血丝,下下亲吻着他额头。
“乖宝,怎?”
偏偏阚泽却像是下定决心,非要自己亲自动手写部剧本。他动作快,还没到月时间,已经在赶通告空隙里完成剧本撰写,准备递给汪源,请对方来拍摄。房渊道也匆匆翻看过几眼,讲是只猫故事。剧本中描写猫矮脚,性子烈,白肚皮,奶茶色毛,简直光看描述就是个彻头彻尾小可爱。
“”
他隐约觉得,电影上映时候,又该是猫奴们狂欢日。
而且,那些形容词怎看着都这眼熟呢?
房渊道拉开房门,瞧见开着灯。
带回家去准备体会体会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感觉。他摸摸索索把手里头洋葱洗,随即立马上手开剥,本地洋葱辣味儿十足,司景把里头洋葱心掏出来,已经觉得两眼酸胀。
他也没多想,顺手又揉揉,顿时手上动作顿:“”
来!
想哭感觉!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向下掉,司景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眶通红,两只眼睛活像是俩开启水龙头,噼里啪啦。
经纪人被他这声喊胆颤,抬眼皮看看司景,这会儿那小祖宗手搁在眼睛上,哭更厉害。
圆滚
“司景已经回来?”
他对这房子也熟悉,自己找双拖鞋换,阚泽先大踏步地迈进客厅。这眼看过去,两人先惊惊,青年这会儿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发丝也有些乱糟糟,抬起眼,冲他们望过来,“你回来”
阚泽脑袋嗡声响。
他步子越迈越大,几步跨过面积不小客厅,手微微抚上猫崽子脸。那张平日看惯脸这会儿不知是受什委屈,眼眶通红,水银样清透眼里头包着泪,欲掉不掉,连长密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小卷毛被揉乱,司景独自怆然欲泣。
门外响起说话声。房渊道声音越靠越近,“就是明天下午剧本已经交给汪源导演”
阚泽点点头,嗯声。
房渊道打开门,知道阚泽对这事极其上心,汇报也极其详细。只是他心中仍有些不解,委婉地问:“阚哥是打算尝试尝试编剧领域吗?这恐怕不太容易”
何止不容易,人们都说隔行如隔山。编剧这行与简单写文章又有所不同,人物个性基本上全是要靠对话来体现,场景、对白、潜台词都得琢磨,不比花几个月拍部戏轻松多少。
再加上收入也不高,怎看也不是个好尝试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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