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这才想起，连拍自己脑袋，“对
。”
他都忘。这两年来养成习惯，
有好事就下意识要买个通稿跟房渊道好好炫耀炫耀，也让对家看看自己家究竟有多牛逼；结果现在对家变自家，都半年多也还是不习惯。
习惯着实是个可怕
东西，袁方在刚开始加入阚泽工作室三个月，甚至忍不住每天都要刷刷对方黑博。他用向是司景经纪人官方账号，还好没有手滑点过赞，否则就是大事。
与老师和其他导演见面地方约在家清静饭馆。汪源也到场，言语之中对司景赞誉颇高。
中途司景去趟洗手间，远远却听见隔壁包厢吵
汪源很欣慰。
“那就好，
给你介绍个老师，你没事过去听听课”
他把名字说，又叮嘱几句，便挂断电话。这事关乎行程，工作室自然得知晓，没会儿，袁方电话就打过来，那头经纪人好像屏住呼吸，声音都是绷着：“是那个老师课？真是那个老师课？”
司景还没懂。
“那老师怎
？”
日神剧里头演龙套，从来也没有过这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感觉。
那些剧录制总是遍过，无论合适还是不合适，只要能大致演出个情绪就行——哪儿会像汪源这样，对所有角色和镜头个个细抠，甚至有些吹毛求疵，两秒镜头要来回拍个二十多回，只为找个最完美眼神。
汪源感慨：“你虽然年轻，但挺沉得住气，挺好。抽个时间，把你介绍给其他几个老朋友认识。”
他报出几个名字，要是袁方在这儿，铁定会立马叫出声来。
那些名字，都是华语影视圈里头响当当人物。其中几个黑-帮硬汉电影至今仍旧是各大院线时不时拿出来点映经典，也有靠文艺片获奖，靠卖座商业片出名
“那个商老师可厉害！”袁方简直要手舞足蹈，“你以为是有钱就能上吗？那地方，还真不是平常人能进得去哎呀呀，真是好”
他连说许多个好，美简直插上个翅膀就能上天，“你等着，得和房渊道好好说道说道！看们家司景这发展速度，这前程！”
正儿八经前程似锦！
司景提醒：“房渊道和们是个工作室。”
早不是对家。
类型多，人又全，是圈中人挤破脑袋也想往里头进圈子。
汪源说要介绍，多少也有帮司景意思。灯光组副导演那样给司景脸色看，他心里还隐隐觉着有些对不住，尤其是司景表现，实在是与那位副导演所想象相差甚远，简直云泥之别，这就更让人含歉疚。
那努力还要因为年龄而被人轻视，这不太公平。
汪源有补偿他想法，便想真带他带，“但你虽然有灵气，也肯努力，却仍然有点差距。这差距是因为你并不是科班出身，没怎学过，要是真想走远，你还得再好好学学——你愿意吗？”
司景回答毫不犹豫：“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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