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老变-态,这样话从说不出口,就好像说出去,便是彻头彻尾地输,折面子,没威严;可纵使不说,那些情思也是活。他被紧紧地抱着,听着阚泽在他耳畔低低地声声喊“乖宝”,仿佛真成这男人唯珍宝。
被哄着,被疼着,发脾气、闹情绪这些都无所谓,他甚至不需要解释些什。
他本就是被无条件
“嗯”
沙发上被子摊开,又被重新合上。猫薄荷香气在空气中浓墨重彩地晕染开来,吸司景隐隐有些头晕眼花,也像是得流感、发着高热。他浑身上下滚烫滚烫,好像有团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试图找个出口,撞得骨头软下来,塌塌地没有半分力气。
阚泽没有真做,只是噙着他耳朵尖,温柔地帮他回。司景跨坐在他腿上,舒服哼哼唧唧,却还有点担心,“你还在生病”
“没事,”男人亲吻他下巴,“正好出出汗。”
这理由相当具有说服力,司景便不吭声。他仿佛变成个等待燃放烟花,这会儿火焰烧上他引线,上上下下地烧着,热气由内而外蒸腾着,不由自主便浮出微微汗。终于,引线彻底被点燃,砰!他也炸成朵在漆黑天幕上盛开花。
深度、含蓄地体现自己此刻惊喜——这表演相当流畅完美,翘尾巴司景半点没看出来,喜滋滋把围裙脱,给他在碗里放个小圆勺。
“嗯,做。”
阚泽差点儿没把他吹上天去,夸得他整个人都醺醺然。
趁着这时候,自然也得多讨点福利。阚泽咳嗽两声,手腕也软塌塌无力,只能半靠在沙发上由猫崽子勺勺喂着吃。那粥本身就带着甜味,这会儿由司景手喂进来,似乎更甜,甜让人心尖尖都在打颤。阚泽毫不吝惜自己赞扬,将碗吃个干干净净,半点都没剩下。
“甜?”
火星仍然在往下坠,阚泽扯过张纸巾,点点细致地擦拭着。司景尾巴刚刚绷得紧紧,上头毛都快炸成鸡毛掸子,这会儿被来回摸好几把,又重新柔顺地垂下来,只是时不时仍然由于方才刺激稍微弹跳下。
阚泽抓着他手,声音也是软。
“好爱你,”男人反反复复道,好像亲不够,也摸不够,猫薄荷花顶着小花苞,微微绽开,“乖宝,小花,好爱你”
司景也微微喘息着,头抵着他胸膛,心想,知道啊。
这样话,你不说——也知道。
“嗯,”阚泽声音低低,“你尝尝”
他没让青年用自己用过勺子,重新拿新喂过去。司景半垂着眼,睫毛长而密,垂下来时弧度相当清晰,就好像扫在人心尖尖上。
他含住勺子。
阚泽眼不错地盯着,慢慢地支起身子,不知道什时候粥碗被放下去。他将人拉上来,司景成新晚餐。
发着烧,便不好再亲亲。阚泽揉着他毛耳朵,听着他喉咙处发出低低小小呼噜呼噜声,知道他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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