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副导演笑笑。
“那倒也不是,只是刚刚好像看到司景也进来,还以为你们俩在里头说话呢——原来没有啊?”
他还是没放弃,直在门口待着,絮絮叨叨,显然是要等到阚泽出来亲眼看看为止,“在门口还听见说话声。听着声音挺像司景”
门忽然开。灯光组副导演没想到他们真有这个胆量开门,时间吓跳,往后退步。
里头阚泽还没彻底整理好,中衣带子敞开着。他怀里还抱着什,很小个毛团,尖尖两只浅粉耳朵,绒毛细细。阚泽说:“刚才是有猫从窗户那边儿跑过来,副导听见,可能是在和它说话吧。”
刚见面时被这草气味迷-惑,再加上许久没见,只顾着开花发芽,哪儿还能想起来这人罪过——等再记起来,就已经是这会儿。他不觉着晚,闷声闷气,“现在不行?”
“行,行。”
阚泽纵着他,由着他这会儿晃尾巴挑事,脚也踩在他膝盖上。男人半跪着,轻声说:“是真——”
话音未落,门忽然响。
阚泽剩下话迅速咽进喉咙里,眼疾手快把司景大尾巴也举起来,两条长腿又往上举举。
碰到阚泽时才有效呢?
他伸出脚踢踢阚泽,男人扭过头来,将刚才擦拭纸也扔,目光含笑。从司景高度角度望过去,猫薄荷草侧面线条清晰明,这会儿仍旧束着发,乌黑长发有小半在散着,垂在肩际,像是密密、发亮瀑布。
他好像是突然意识到男人俊朗,这俊朗这会儿像只蠢狗样,慌不择路地路闯进来。司大佬把目光移开,闷声闷气道:“发现你还还挺好看。”
阚泽文质彬彬道:“谢谢。”
谢个鬼啊。
猫崽子竖起浑身毛,呲出口白牙,凶批。
副导演张口结舌,透过阚泽留下空隙又往里看看——真没人。旁边几间隔间他方才也检查过,都是空空荡荡,司景个子不低,放在哪儿都显眼很,总不能是隐形。
地上条细细枝叶默不作声往墙角靠得更紧。它从隔间底下空隙里探出去,直探到隔壁隔间,这才分岔,无数根茎叶横七竖八卷着司景外套、鞋子、中衣、底裤假发片也被高高举起来,开活像是孔雀开屏,中间两
司大佬头雾水,却听见有什人开始挨个儿拧门把。见没拧动,干脆出声问,“阚泽?你在吗?”
是那个灯光组副导演声音。
阚泽不动声色,只在里头嗯声。
副导演又拧拧门把,问:“就你个啊?”
阚泽声音沉些,似是无奈,“副导,没听说过来洗手间还组团。”
司景那点气总算作没,立马翻脸不认草,开始翻旧账兴师问罪。
“中午干嘛呢、微信也不给回?”
他坐在马桶盖上,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这会儿语气就像是个质问丈夫为何晚归妻子。
阚泽失笑,“现在才问?”
司景老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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