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导演也怔怔,在拍摄间隙才忍不住问:“怎在脖子上绑个这?”
男人整整衬衫领口,神色倒挺坦然,说:“别致。”
别致是挺别致,只是看着有点儿怪异。好在阚泽周身气质干净利落,并没什婆婆妈妈毛病,因此也不至于和娘娘腔这三个字联系在处,倒像是什新流行风尚。
阚泽就这戴着,司景不说,他便没取。
他心知之前穿女装是真
猫薄荷用枝叶把桌子上电视遥控器拖下来,密密麻麻根都挨挨簇簇跪在上头,委委屈屈地扬着最顶上那片又嫩又小叶子,像是在看司景,这会儿动也不敢动,活脱脱就是个妻管严。
“”
株草跪在上头垂头丧气模样其实还有点儿鬼畜,每片叶子都硬生生透出蔫意味,司景强忍着笑,仍旧绷脸不理。
猫薄荷于是把空调遥控器也举下来,块儿跪着。他用叶子指指笔记本电脑,意思相当明显。
还可以再多跪个键盘!
大胖鲤鱼想想司景脸,打个哆嗦,之前吸猫勇气这会儿也不知飞到哪儿去,剩下全然都是面对猫恐惧,他说:“还是先躲躲,先躲躲。”
股脑躲到剧组,扎进工作人员堆里,副爱工作工□□架势,哪怕没有他戏份他也支着个小板凳在角落看,喜导演夸他好几回。
蛟龙还坐在原处慢吞吞按着手机,对于刚才话压根儿没怎理解。他把屏幕举高点,又啧啧赞叹声。
“说错吗?”老父亲满怀慈爱,“就是俊啊。”
司景确没能杀上门来。他怀着满肚子怒气本打算与猫薄荷草打架,可对方把外套脱,他就晕晕乎乎,方才气烟消云散不说,声音也软,恼羞成怒,“你这是——你这是作弊——”
要还不高兴,还可以吃肥料
吃翔都愿意,可以说是真爱。
为哄家里养猫崽子开心,阚泽也算是把千年老脸都给丢尽。这要是让别妖怪知道,妥妥是要再嘲笑个千年节奏。
跪倒是不用再跪,司景气也消,只是拿个绳子来,在他最顶上那片叶子上绑个松松散散蝴蝶结,教育,“不许取。”
猫薄荷真没取,等变成人形时,脖子上仍旧套着个大蝴蝶结,鲜红,比往日领带拉风多。往拍摄现场走,十个场工倒有八个都扭过头来看他,眼神诧异,显然是想不通他今天怎是这副打扮。
阚泽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变成原形,现场教给他什才是真正作弊。
这还是司景头回亲眼看着他变形。男人原本高挑身形迅速缩小,逐渐被笼罩进层朦朦白光中,手脚都化为细细叶子。光散后,株完整猫薄荷草提着自己根立在地上,就像是提着层层叠叠裙摆。
猫薄荷把两条根并在起举过头顶,生涩地给司景比个心。
小花还生气吗?
司景把头扭过去,只是余光不由得仍旧注视着,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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