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喂得这快,都没时间咽下去,这会儿全在腮帮子里屯着呢,腮帮都快鼓成松鼠。你是真看不见,还是眼瞎?
阚泽忍笑。司景费劲儿地把嘴里粥全都咽,这才重新张开嘴,面施恩似吃,面狐疑地揉揉自己腰。
换几件衣服而已,怎他觉着腰
“咸吗?”
“还成。”
司景吧嗒吧嗒嘴,继续宣布出走计划。
“先”
阚泽喂勺。
可事实上,万真扔出去,被别猫瞧见
司景独占欲强极,并不希望任何只猫闻到人形六神味道。更别说吸。
如此来,就只剩个法子。
山不来就,去就山!
他卷着被子,高声宣布:“要离家出走!”
这不能不给。阚泽把笔记本电脑也递过去,司景鼠标点飞快,很快从个“宝宝”文件夹里头翻出来大堆照片,飞速往下点,越点越手抖。不仅有小裙子,还有红肚兜,口水巾,小辫子,毛蛋蛋艹,这都什时候拍?阚泽这是转行去当狗仔吗?
没天理!
这老变-态!
司景拍着被子,冲他亮出牙。
“什时候买?”
白衬衫袖子卷几卷,似乎是想靠近,可看着司景这会儿阴沉沉模样,又不敢真太近激他动爪子,“交什?”
司景薄唇掀,“照片。”
猫薄荷草说:“什照片?”
——没、没有。
不存在。
“”
阚泽又塞进去勺。
“要去”
阚泽塞稳准快。
司景终于忍不,下子把他手腕按住,怒目而视,“让把话说完成不?”
“好好好,走走走,”阚泽把粥碗重新端起来,耐心地哄,“咱们先喝点粥再走好不好?胃里空空,没有力气走路。”
他举着勺子吹吹,把鱼肉粥吹得温热,送口到猫崽子嘴里。司景含着粥,含含糊糊还要抗议,“就喝完这碗,马上就走!”
走可远,定要走到你对自己行为意识到错误时候,等你求着才回来!
猫薄荷草温顺地说:“好。”
并又塞勺子进去。
东窗事发个彻底,阚泽只好实话实说,“半月前。”
司景盯着自己穿小裙子那张,越看越心里冒火,“穿就穿,为什是这种衣服?”
这特到底哪里配得上他威武霸气!
而且居然还发出去,司大佬上能扛天罚下能护群猫大佬形象在夜之内崩个彻底,还大佬呢,人家做绝育手术太监猫都没他这妩-媚妖娆。这两朵小花带,裙子穿,搞不好,就把他当小母猫!
司大佬很想把阚泽连盆带草给扔出去。
司景伸出手,“手机。”
阚泽已经提前转移过,放心地交到他手里。谁知司景结果手机,不过转手腕,把它扔到床头,随即又摊开掌心朝向阚泽,“电脑。”
猫薄荷草袖子里叶子开始拼命搓,他说:“小花”
“电脑。”
司景说,“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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