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渊道语重心长:“不管你把自己当爸还是当妈,这会儿孩子长大,都不该管这多。闹不好更叛逆,岂不是要出事?”
袁方不乐意,“家司景很乖!”
从来不叛逆好吗,哪儿来更!
“你确定?”
袁方梗着脖子,底气却没那足,“确定。”
他抓着司景脚,把鞋袜脱,随后将皮裤彻底褪下来。外头经纪人已经准备条新裤子,阚泽打开道门缝接过,重新给司景套上,亲亲耳朵尖。
“先回去,”他说,“等回去再上药。”
司景没走,“还有几场没拍呢?”
“都过敏还拍什?”他经纪人道,“快回去吧,去给你找药。”
袁方刚在直在洗手间外头站着,听着里头絮絮低语,心都在抽抽,度很想冲进去把自家嫩白菜把拉出来。无奈房渊道紧紧地拉着他,个劲儿劝,“宁拆十座庙不破桩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要下雨娃要嫁人随他去吧”
香气便又蔓上来。司景闻晕乎乎,垂下眼,近乎茫然地盯着对方发旋。
阚泽头发是乌黑,不比他颜色浅,还卷,动不动就炸毛。男人发丝瞧上去顺滑又好摸,小小发旋在正中央,绕个弧度漂亮圈。司景看会儿,手忍不住放上去,下意识抓抓,像是在抓毛线球。
直到男人幽黑眼抬起来,他才又有些心虚,将手往回抽,“看看什看!”
不就摸两下吗?不给摸?
阚泽没说话,只仍旧看着他,目光里似是有忍俊不禁。司景手腕被重新握住,放回到头顶上,阚泽说:“想摸就摸。”
但也真不抱把里头小祖宗拖出来心思。甚至连瞧着阚泽跟着司景进同间房间,他也闷声不语,只下死劲儿盯门两眼,像是要把门看穿。
房渊道好笑,推他把,“别看,别看。”
袁方:“别动!”
别当不知道,你和里头那头拱家嫩白菜猪样,都是来自同个猪圈!
房间灯被按亮,司景匆匆忙忙重新把身上这条宽松休闲裤扯下来,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挠。他这会儿毛耳朵都从发丝里顶出来,个劲儿颤颤,“好痒”
最后句袁方怎听怎别扭,忍不住反驳,“那句话难道不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房渊道到底是跟着阚泽,搞清楚阚泽确是看中司景后,立马就叛变革-命。这会儿反问:“你难道不是把司景当娃?”
袁方纠正:“他是带进圈,要对他负责吧?”
房渊道推推眼镜,倒觉得有些好笑,“你什时候能对别人人生负责?”
这句话说在理,袁方时哑口无言。
就好像无论他发什样小脾气、闹什样小情绪,这个人都愿意照单全收。
司景忽然有些恍惚。
他垂下头,两只被脚踝处裤子绑在起脚晃晃荡荡,踢踢男人膝盖。
“现在怎办?”
阚泽说:“这衣服不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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