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移过去,司景脾性又上来,想着自己刚才被折腾那长时间就
“几点?”
司景问,顺便软绵绵抬起脚去踹他,“别弄!”
这特都多久,你真当你自己是永动机?
这种玩意儿都是不存在好吗!
阚泽从散落衣物里扒拉出手机,解开锁,看眼。
是不是不太对?
这特是不是哪里不对!!
他届猫中大佬,哪怕是要那什,也不应该在这个位置吧!
不是说好他吸草吗,怎变成草吃他?
汤炖时间有些久,已然粘稠,像是能拉出丝。阚泽不急不忙,勺勺地喂给他,喂到最后,甚至有些装不下,顺着口边溢出来。
“等——等会儿!”司景最后丝清明神智终于高声发出抗议,他晕晕乎乎,闻着这味道,大尾巴左摇右晃,说话都软绵绵,提不上半丝力气,“这和想不样”
他只是想吸吸。
没想着喝猫薄荷汤啊?
可脑袋再怎抗议,剩下身体部分也在猫薄荷威力下高唱起《征服》,完全不听使唤。他抵着面前坚实胸膛,无意识地发出细细呼噜声,似是舒服极。
这几声出来,神仙也要被他萌心肝颤,更不要说是阚泽。男人愈发坚定地把汤锅架上火,就等着出锅,嘴上却顺从地接着问:“那小花想要什?”
“才九点。”
他又俯下身,细细密密地亲着。司景这会儿浑身提不上力气,却仍旧勉强把他手打开,大爷似伸开手臂,下巴扬,吩咐,“要去洗澡。”
被男人稳稳抱起来。
躺在浴缸里,眼前都像是被蒙上层雾。他耳朵湿透,被阚泽拿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不让毛耳朵里头灌上水;大尾巴也被抱在怀里,沐浴露打两回,湿淋淋垂着。
阚泽给他按着腰,听这祖宗吩咐,“左边。”
世界被打碎,阚泽给他重组个形状。
全新。
司景躺在地毯里,脸上身上全是散落粉紫色花瓣,他伸长手臂,勾着男人脖子,近乎呓语地喃喃:“你开花——”
从乌黑发丝里冒出许多花,细碎、小小。它们朵朵从男人身上掉下来,带着清清淡淡香气,几乎不曾把猫崽子埋进去。司景睡在这花海中,连眉梢眼角也被沾染上花粉。腰后头被几根稍稍粗-壮些根茎牢牢护着,不让他被撞伤,他微微地喘息着,像是疲惫极。
阚泽仍旧抱着他,像是怎也抱不够,又在那毛耳朵上亲亲。
司大佬费劲儿地想会儿,随即豪情万丈高举起条手臂,以大佬气魄果断宣布:“是,吸你!”
才是主角!
他把头埋下去,试图把这株草从头啃到尾,最好全部塞进自己肚子里。阚泽直纵容着任由他啃,啃得上头全是圆圆牙印子,手上动作丝毫不停,把锅放下来,灌满满汤,拿着勺子喂给他口。
猛地被喂,司景眼睛瞪得更圆,尾巴都僵。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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