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早已经描绘出幅美好蓝图,猫薄荷开花,再授个粉,传个种,分个盆,就能种出更多猫薄荷——猫薄荷生猫薄荷,然后又生猫薄荷,如此来,他只在秋天种下盆,却能在春天收获片!
说不定还能在猫薄荷海里打滚,想想都让猫觉得腿软。
嘻嘻。
司景又等两天,在个春日夜晚,他终于被阚泽喊醒。
“小花,”阚泽轻声说,“来看看,要开花。”
明明笔直笔直。
“歪!”司景坚定地同他辩驳,拉他过来看,“你看,这边上两片花瓣都快掉下来——这怎回事?”
猫大佬老大不高兴。
谁动他宝贝草?
阚泽说:“兴许只是要开花。”
趁着两句话功夫,分盆飞快地把自己埋回去,这下不敢再偷看,捧着自己好不容易结出来小花苞个劲儿地抖,把它藏在叶子底下。二黑跃跃欲试,还想上前玩,被阚泽指挥着去另边睡。
到底还是不放心,下床把狗带出卧室,这才好。
等出去后,阚泽立马去趟洗手间,解开衣服,检查下他水龙头。
还好,没破
他想,是时候再给二黑剪剪爪子。
小小花骨朵给拍下来。
分盆费劲儿地在地毯上迈动着根,慌忙拿两片叶子护着。
这个不能拍!
二黑反而越拍越起劲儿,瞄准那个小小粉紫色花苞,又高高扬起爪子。
睡梦中阚泽忽然哆嗦,也醒,向淡定从容脸色此刻看起来也不大好看。
猫崽子猛地激灵。
他睁开眼,果然看见阳台上碧绿草叶里,那朵粉紫小花抖抖,慢慢张开花瓣;片,两片,三片
紧接着白光大盛,又个熟悉人影出现在眼前。
个模样阚泽拿起床头衣服往身上披,随即弯起丹凤眼,冲着他笑笑。笑得相当好看,身上气味也很熟悉,好闻不行。
“”
司景将信将疑,“可怎觉得,这花苞比之前要小呢?”
开花难道不应该变大?
这话出,阚泽和阳台上猫薄荷草都是震。对上他求知双眼,只好苦笑。
“确是要开花,”阚泽把手放在他脑袋上,低声哄,“就这两天小花不要急,再等等。”
司景只好又按下性子等。
起床后司景眼就瞧见自己宝贝猫薄荷花没。
他瞪圆眼,上前翻叶子,“花呢,花呢?”
阚泽眼中带着笑意,分盆羞答答,不着痕迹地移开片嫩绿叶子。司景发现被保护好好花苞,观察会儿,更生气。
“这花怎歪?”
这话阚泽就听不下去,咳声,“没歪。”
他手下意识向下护护,压低声音,不吵醒睡正香猫崽子,“二黑!”
语气里带着些惊怒味道。
二黑蹿过来,就听自己主人沉声嘱咐:“二黑别追。”
你主人快被你这爪子给拍废。
终身幸福都快被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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