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
他骤然回头,手里头牵着二黑人立而起,往那人身上扑。阚泽拍拍狗头,只有嘴角挂着笑,眼睛里头却点笑意也没有,扫眼猫崽子。
白宏礼也愣,“阚泽?”
阚泽拉开车门,绅士地比个手势。
“进吧,小花。”
猫中霸然。
“那条小红鱼?”
不是说性别不对吗?
“那能怎办呢,”白影帝说,声音幽幽,“那也是未婚妻啊。”
而且穿女装时,还能找回来点小时候感觉。
而且因为被雷劈遭,如今人形光溜溜,从上到下毛都被烧干净。没头发没眉毛,放出来腿白白嫩嫩,连根腿毛都没有。
没鳞鱼,司景下意识摸摸肚子,感觉有点饿。
白影帝浑然不觉,依然在说,隐隐有些忧心:“这妖不怕天罚,之后可能仍会有动作。”
司景赞同。天罚实际上只是折磨,杀更多人,不过是受苦轻与重区别。可若是不在乎,自然也就没限制,这与人没法条约束类似,是种危险自由。
司景想想,没将对方像是要找自己这话说出来。
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天罚也要将其灭口。
司景说:“也是有天罚。”
“那怎能样!”白宏礼瞪大鱼眼睛,“您——您这是为民除害!他们怎能和您比!”
他显然相当推崇这个恩人,言语之中满是敬慕,“您当年救多少人?多少动物?要说,恩德抵下来,您就不应该遭天罚这份罪!”
白宏礼义愤填膺,忽然想起什,声音小点,用手遮着嘴,示意司景靠过来。
司小花莫名有些心惊肉跳,拉紧狗绳,惴惴:“开车
这话,大胖鲤鱼没好意思往外讲。
他向下跨几步,下台阶,被迎上来青年拿外套罩住,帮他挡住初春还有些寒意夜风。白宏礼被裹在外套里,瓮声瓮气,“恩人,你怎走?要不要送你回去?”
司景牵着二黑,刚要说自己是开车来,却忽然听后头传来声音。
“他也有人接。”
司景:“”
两人粗粗聊几句,又与狐狸精谈会儿,也没能问出更多。狐狸精已经去联系几个大妖,预备着处理这事,司景与白宏礼出酒馆,站在门前,随口礼貌性地问问。
“你怎走?”
白宏礼拉拉大衣领子,脸上忽然泛起抹红,干咳声。
“有人接。”
门口已经有青年靠在车上等。隐在黑暗里,看不清他脸,只能看见其身材修长,比例优越,想来也不会差。
司大佬探过去头,白宏礼在他耳畔悄摸摸说天道坏话,“这鬼天道不知变通,简直是个死心眼。”
司景:“你突然这小声干什?”
白宏礼依然压低声音,“父亲之前听说您还在遭天罚,气在家中破口大骂,骂十几分钟不带重样。”
司景:“然后?”
“然后,他就被雷劈,”白宏礼说,很有点心酸,“他鳞片现在还没重新长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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