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非要吸你这个人形六神!
阚泽纵容又无奈,亲亲他毛耳朵。
“嗯,”男人说,“不急。”
他放开司景。
“你可以慢慢想,等想明白再告诉答案。”
司景嫌弃地想。
就像是从地里头刨出来,霸道总裁爱上台词。哪个年代老古董?
真.老古董.阚泽失笑,“你要是不喜欢,们就换别。”
司景尾巴都快翘上天,骄矜地嗯声。
“给你吸辈子,”阚泽说,嘴唇轻轻碰着他耳朵,若有若无,仿佛有细小火苗从那里蹿进去,路火烧火燎烧至四肢五骸,“好不好?”
他成精年份比司景要早上不少,那时候灵气充沛,成精也就没有那罕见,与他同修炼只黄皮子时常吐槽:“你这不是修妖道,而是修仙呢。”
妖,虽然不像是蒲松龄笔下要靠吸人精气才能修炼过活,可也绝对不是什断绝七情六欲品种。哪儿有正统妖这清心寡欲?
黄皮子就不同,每日出去,今天和几个富家千金情意绵绵,明日和小倌楼里薄命公子眉来眼去。几百年下来,身旁人就像流水,从来没断过。整日里纸醉金迷,往山里建个三进三出大宅子,活脱脱就是个土皇帝,守着三千佳丽。
只有阚泽仍旧单着,专心修炼,不问世事。
他从未料想过会有今日,可也并非完全没有预期。
。”
司景抖抖头,两只毛耳朵也跟着颤颤。他还未来得及说什,又被阚泽重新抱住。
抱人感觉与抱猫全然不同。但有点是相同,好像心都下子被填满。
“小花。”
阚泽嘴唇覆上他耳朵内侧。
猫崽子毕竟年纪小,阚泽并不想逼他。男人绅士地松开手,这回变成司景浑身不舒服,刚刚已经被这几下撩浑身发热,这会
司景对上他眼睛,心莫名其妙跳更快。
“见鬼”
他喃喃,捂住自己胸膛。
那只二哈是在里头安家吗?
他腿都软,却仍要嘴硬,“老子——老子有猫薄荷吸。”
毕竟在抗日神剧里,司景那双眼睛,就已经让他记这久。瞧他蹦跶,瞧他闹腾生气都成极有意思事。这千年来,他生命静如止水,可司景却是鲜活。
千年老草想养猫。不仅想养,而且想吃。他把身上味道放更浓些,引得司景个劲儿晕乎乎吸鼻子,趁着猫崽子头脑不清醒,又将方才话问遍。
“也做人,好不好?”
猫崽子迷迷糊糊,却仍狐疑道:“这是你从哪个电视剧里借句子?”
真土。
男人声音很轻,比之前每次都要更温柔。司景只是听着,便觉体内血液流动更快,心好像要穿透胸膛,蹦出来,落到阚泽怀里。
“痒”
“小花,”阚泽低声道,“不止做猫,也做人——好不好?”
*
阚泽这株老草,其实在之前,直被说成是要孤苦终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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