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佬站在被子上,又想发火又没处可发火,气猛吸大口。
阚泽还在问:“小花,还不睡?”
小花个锤子!
司景瞪他眼,重新咕噜钻回去,把身子团成个球,压根儿没有留点空隙。
阚泽唇边终于溢出点笑。
然而阚泽神情确相当无辜,司景看半天也没看出毛病,只好又重新躺下。这回他长心眼,咕噜噜离那条手臂远点,并且蜷缩成团,牢牢护住自己底下那两颗神秘宝贝。
被子重新盖好,眼皮合,预备睡觉。
迷迷糊糊之中,又有什东西悄摸摸探过来,若有若无碰着那地方。司景被碰毛都炸,激灵灵倒像是有电从天灵盖往下传,猛地哆嗦,重新跳起来:“”
这特!
到底怎回事!
阚泽顺从地靠过来,正好把条手臂搁在他毛肚皮上。司景抱着吸会儿,橄榄青圆眼睛慢慢闭上,正准备睡,却忽然感觉有什东西位置向下移——
似有若无触碰,短腿猫猛地弹跳起来,警惕地瞪大眼,亮出口白牙。
你干嘛?
你摸哪儿呢?
阚泽睁开眼,也诧异地回望他。
里头毛团子咕噜噜打个滚,顺势就滚进被窝里。被子床单都是蓝色,铺很软,他踩在上头,踩个印子,走都走不稳。
司景大爷似拿爪子拍拍,东闻闻,西嗅嗅,找个最柔软位置,点也不见外,直接躺下去。
就躺在大床正中间。
阚泽匆匆洗个战斗澡出来,瞧见他躺这地方,也忍俊不禁,“就这睡?”
司景眯起眼,目光如电。
天色更晚,猫崽子呼吸慢慢变得绵长。阚泽这才睁开眼,从他睡袍袖子里,探出两根长长枝条,被他拽着,挨片儿叶子打打,不轻不重。
不许再碰,猫薄荷很正人君子地教育道,怎能直逗他呢?
枝条上嫩芽蔫蔫垂下来,似是委屈。
还有你,阚泽又扭过头教育那盆,叶片能换个方向吗?你当你是向日葵吗?
另盆也蔫下来,过会儿,试探着把根从花盆里拔-出-来,朝床上鼓起
他也不睡,顶着身炸软毛气势汹汹站在被子上冲阚泽叫唤。
是不是你?
你就说是不是你??
阚泽规规矩矩侧身睡着,两条手臂都垂在身侧,压根儿够不到他那位置。司景不信邪,咬着被子往下扯——那两条长腿,也靠在块儿呢,根本没有过界
见鬼。
“怎?”
短腿猫盯他好几秒,狐疑。
你刚刚碰到不该碰地方。
你不知道?
“”
就这睡。
阚泽也是当真宠他,句旁话也没说,自己向床边躺躺,勉强把长腿长手伸展开。司景俩巴掌大身子,倒是占据大半张床,躺四仰八叉,肚皮都翻出来。
他瞧瞧自己占地方,又看看男人占地方,这会儿倒有点良心不安。
短腿猫动动,给他挪挪空,肉垫拍拍。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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