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禁不住抿抿唇,心中已然验证猜测。
他把衣服往下解,解到最后,头顶忽然就冒出两片碧绿碧绿叶子。袖子里长出嫩芽儿,身形嗖嗖向下降,株长得相当茂盛猫薄荷草迈着自己条条根,动作优雅挥舞着根茎跑到行李箱前,开始翻腾。
翻出来是个瓷花盆,工艺不凡,看着就价值非常。猫薄荷把旁边
他衣服去哪儿?!!!
司景满房间地蹿,在阳台上转好几圈,甚至把脑袋探出去看外头跳过空调外机。然而那上头空空荡荡,都没有
见鬼。
短腿猫不得不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咽口唾沫,有点儿心惊肉跳。
他该不会,把所有衣服都扔在人形六神房间里吧?
阚泽说:“明天,记得来这儿拿衣服。”
拿衣服?
阚泽走开,里头司景愣愣,诧异。
难道是明天拍摄要用衣服?
那也不应该啊,怎会让阚泽给他——
不在!
没人!
说没人,你咋还不走?
短腿猫悄悄挠地毯。
门外阚泽沉默会儿,忽笑声。
白猫没有作声。它眼睛微微眯着,心头说不出是什滋味,最后忽站起来,舔把短腿猫脑袋上毛,把那点小软毛舔得湿漉漉、软塌塌。
司景被糊半脑袋口水,又拍它下,警告,“别舔。”
可比你年纪大多。
白猫这才想起眼前大人物虽然腿短,可论年龄都是它祖宗,规规矩矩蹲坐下来,不敢再随意动嘴。
司景甩甩毛脑袋,满意。
他窜上跳下时候,阚泽正在自己房间里,把保温桶放置在桌上。他手伸到被子里,缓缓把里头条印只胖鱼鱼白色底裤也拉出来,大衣、毛衣、休闲裤、袜子全都散在地上,七扭八歪,被他件件拾起来,都挂好,搭在衣架上。
衣服被揉得凌乱,似乎还能看见青年个劲儿在被子里打滚模样。眼里荡着薄薄层水,脸上也是薄红,却还要装着骇人模样瞪起眼睛。
他定是从未以这副模样照过镜子。那眼睛瞪人,哪有半分力度;见着,反而让人愈发想揉揉他。
揉揉他,看看他尾巴到底会不会从后头悄悄冒出来。
这些日子来,又是藏又是掖,怕都是为这个吧?
等会儿。
司景开始晃脑袋。
等会儿等会儿!!
他刚刚变身。
那他人形时候衣服哪儿去?
“你要是睡,”他说,“就算。”
“”
心落回原地。
“但是——”
心咻下又提起来,系个线似晃晃荡荡。
“行吧,”他说,“就这——”
忽然想起敲门声,笃笃,笃笃。
外头传来阚泽声音,低低,像是怕惊动其他人。
“司景你在里面吗?”
司大佬差点儿蹿起来,赶忙拼命摇头,示意白猫也安静下来,不要叫。他这会儿酒醒多,警惕地竖着两只毛耳朵听着,橄榄青圆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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