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
耳朵也出来。
他顶着这耳朵尾巴,只好憋屈地蹲在隔间里,使尽浑身解数想把它们弄回去,反倒把自
——可这偏偏是死对头。
司大佬坐四平八稳,把手收回来,只悄悄抬起来,趁人不注意,闻闻。
闻眼前直冒金星,脚底下都踩着云,全然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间忽然觉得自己底下像是坐着什,司景猛地清醒过来,腾地下站起身。
“先去下洗手间。”
他紧紧夹着双腿,靠着墙根,矜持地匆匆出席,直奔走廊上洗手间。他把洗手间门关,沉默会儿,这才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往后头摸把。
经纪人毛骨悚然,差点儿被口水呛死。还没来得及问他这是抽什风,却听制作人笑道:“之后各位就要共同进行拍摄,现在先熟悉下,也没什不好。”
他有意打圆场,给两个死对头搭桥引线,“司景和阚泽,这还是头回见面吧?”
男人身姿笔挺,淡淡抬眼看过来,“嗯。”
眼是典型丹凤眼,眼波横飞,虽然端正,可里头总装些迷惑人味道。司大佬被这眼看得心砰砰跳,跟千百只蠢狗在里头拆家样,闻着这越来越浓味道,愈发坐立不安。
阚泽仍旧望着他。
阚泽经纪人叫房渊道,和动不动就被气问候艺人老母袁方不同,金丝眼镜架着,身精英范。他陪同着阚泽进来,目光先也在司景身上顿顿。
看司景这个人,多少能明白为什他会有如此高人气,硬生生成娱乐圈里头匹横冲直撞黑马。
只是
他顿顿,狐疑道:“司先生是不是不太舒服?”
袁方回头也看见自家艺人灼热如同看红烧鱼眼神,臊不行,把人往下拉,“可能是这两天通告有点多,状态不好。多谢关心。”
毛乎乎,软不行。
好大团。
赫然是条毛尾巴。还好裤子宽松,倒还不是特别显。
司景瞪那尾巴好会儿,试图把它重新塞回去:只是闻到点味道就这激动吗,真是太给自己丢脸!
可往常听他话尾巴不但没不见,反而左摇右晃,喝醉酒样摆过来摆过去。司景把它往胳膊下夹,再看看镜子
“司先生,”男人伸出只手,“久闻大名。”
袁方在后头使劲儿地捏他,司景只好把脸上神色收收,也把手伸过去,握握。
阚泽凑得近点,香气像是不要命样弥漫过来,装勾人小钩子。
它们拿毛茸茸尾端似有若无触碰着,下下扫着人心。
司景被扫心痒痒,差点儿上去吸爆他。
他赶忙把司景给重新按坐下去,压低着声音:“怎回事?”
司景身子扭扭,越过他肩膀直直看向阚泽,口水哗啦啦往下掉。
袁方拍拍他脸,真开始担心。
“不会是真发烧,烧傻吧?”
“”司景重新把头扭回来,目光更炽热,“袁方,你说,买个人得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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