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你
，”他道，“那条是宋轶。”
“噢，”浮冥接过黄色那条，小声嘀咕道，“其实
比较喜欢灰色，可以换吗？”
景泺犹豫
下：“其实宋轶现在毛巾也是灰色，怕你们用同
款颜色会弄混。”
浮冥噘嘴：“
“宋轶也是？”
“嗯，”景泺疑惑道，“怎
吗？”
浮冥沉默半晌，突然爆发阵大笑。
半天他才缓过劲儿来：“宋轶居然还会刷牙？他都当多少年鬼。你们又不会脏，也不会臭，浪费那个力气做什啊？”
景泺下不知该说什。
景泺：“加油。”
宋轶：“附近有粥，很香，会打包回去？”
景泺：“好，那等你。”
景泺想想，又敲动屏幕：“给浮冥也带份吧。”
许久后，对方才回过来。
景泺这才回过神来：“啊……扫码，谢谢。”
付账出来，他把嘴巴埋在围巾里，漫不经心地走着。
好久没个人待着。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还是孤身人，每天不是在外面接私活拍硬照，就是在家里煮份面看电视，以前爷爷在时还能说上这几句话，爷爷走后，他除工作时间外，基本都是沉默着。
没有说话对象，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想说话。
得宋轶，他笑道：“嗯，他有点事。”
走到生活用品处，他仔细挑挑，选条面料比较好。
这毛巾似乎是新进货，之前他和宋轶来时候还没有这批，摸起来比他们之前买柔软多。
他脱口而出：“给你也买条新吧，要什颜色？”
周围静几秒。
当时宋轶刚来，他就把堆生活用品塞到他手里，宋轶什都没说，个个用极其顺手。
浮冥看他没说话，瞬间也收音。
他蹦蹦跳跳到景泺跟前，摊开袋子看看，然后拿出那条灰色毛巾。
“不过偶尔体验下民间生活也不错啦，这是买给吗？”
景泺拿出另条米黄色放到他手里。
宋轶：“知道”
回到家时，浮冥已经醒，他跪爬在电视前，仔细研究着，听到声响，回身委屈道：“泺泺，你去哪？”
“去买点生活用品，”景泺提起手中袋子，“你毛巾和牙刷……”
“毛巾，牙刷？”浮冥表情古怪，“你们难不成还洗澡刷牙？”
景泺：“……当然。”
他拉扯着口罩，呼出口白气，拿出手机想问宋轶到公司没，又怕打扰到他面试，想想还是揣回兜里。
结果刚走两步，手机就响。
是宋轶短信：“回家？”
景泺忙回：“路上，你到公司吗？”
宋轶：“到，正在去办公室路上。”
景泺愣，随即回头，看到身后对情侣正目光怪异地看着他。
“……”
他忙随便扯条毛巾放进购物篮，快步走到另边。
结账时，店主问：“小伙子，刷卡还是付现？”
没得到回应，店主又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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