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进来个恶魔。”
“他生生砍下孙子只手,然后抱着孙子,上来威胁和老伴,最后们全被他杀。没多久,儿子儿媳也回家。”
“他们看到地上血,估计吓坏,跌跌撞撞上楼来,只顾着惊讶,却没发现房间门后站着个人,最后他趁儿子不备……”
“人死后要成为鬼,是需要缓冲期,长则几小时,短则几秒钟,和老伴都是前者,不然儿子也不会死。们变成鬼后,第个念头就是要去把这个恶魔给杀,但是你们知道,个人若真想藏起来,就是警察都要找段时间,们和那个恶魔素不相识,找起来并不简单。”
“没想到,正发愁时,他自己回来。”
景泺试探着问:“那图案,是为你们而画吗?”
“是。”老妇人像是他们当中代表,她顿顿,问,“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接们家人吧。”
宋轶问:“叫们来,就是为说这些?”
“不全是,”老夫人眼神黯淡下来,“就是觉得,得给这件事情个交代。”
“没兴趣听。”许成雨突然开口,转身作势要走。
景泺窘迫道:“……你放下来,自己能跑。”
最后还是被这抗进树林。
下来时候,他们已经到林子某处,已经看不见宅子。
家五口静静地站在前边,模样早于照片上人天差地别,脸上也都没有什表情。
只有中间最小孩子,还扑腾着手想上来。
说到这,老妇人终于有丝感情波动,她轻扯嘴角,划出个讥讽弧度:“他是单独行动,们家不算大富大贵,但资产也不是次就能全部运走,他可能嫌不够,没多久又折回来。”
何原道:“然后他就再也没能出去。”
“当然,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妇人笑笑,嘴边裂痕有些吓人,“这人没什爱好,就是喜欢鼓捣些稀罕玩意儿,那些东西都是从位道法高深道长那买,各有各用处,其中就有套木桩和
然后被何原拉住。
何原什都没说,许成雨看他眼,还是停下脚步。
“那天是个普通周六,和老伴、孙子在家,儿子和儿媳出去买食材,们家人打算吃顿热热闹闹周末聚餐,”老夫人说话不疾不徐,嗓音有些沙哑,隐隐有股沧桑味道,仿佛是在讲故事,“和老伴都上年纪,行动还算方便,老伴已经坐很长段时间轮椅。当时正在收拾房间,孙子个人坐在楼下玩玩具……”
景泺垂下眼,看向地上皑皑白雪。
“然后传来敲门声,孙子可能以为是他爸妈回来,便上去开门。”
被身后女人把抱起。
“你们把东西都擦掉?”身形佝偻老妇人问。
宋轶:“嗯。”
那刻,他们脸上表情都有些松动。
不是惊恐,也不是愤怒,他们异常平静,甚至还有丝解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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