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宋轶道，“也可能是那个人经常出入这个
他伸手，想把猫抱过来，小猫眼
眯，再次朝他伸出利爪。
景泺收回手：“你有没有觉得，他见到
反应特别大？”
“嗯，”宋轶抬手，挠
挠猫脖子，“这只猫挺记仇
。”
景泺愣。
宋轶继续道：“不论什
物种，死后成鬼，第反应定是要去做未之事，其中起码百分之九十九是报仇。”
“和小白是没那福分，”黑无常边说边转身，“小动物没人那复杂，死自己乖乖就入轮回，这戾气猫也算是难得见，帮你们给牛头发个短信吧，但他什时候回来就不知道，告辞。”
景泺刚想开口说什，对方就直接开门走人，头都不回。
戾气吗？
被伤成这样，能好好入轮回才是怪。
他起身，把猫放到宋轶腿上：“你抱着，出门趟。”
于是景泺按住猫前肢，腿上箍住它腿，然后腾出边手抓住那根刀柄，用力往外拽——
他原以为刀子卡在里面会有些难拔，没想到轻轻拉，刀子就出来。
猫看到那刀子，也静瞬，随即动作更大。
正闹腾着，咔哒声，浴室门被打开。
黑无常穿身厚重黑袍，进来就问：“在哪？”
宋轶进屋时，景泺正在盯着猫脖子上刀发神。
见他进来，景泺问：“是不是只有们能看到它？”
宋轶看着在景泺手上不断挣扎、并疯狂甩手想划伤面前人猫，淡淡地嗯声。
那就很难办。
刀子是不能直接拔出来，得去医院才行。
“……”
“他把你当成伤害他人。”腿上猫不断对景泺张牙舞爪，宋轶皱眉，不悦把他放到身侧。
没人能给景泺甩脸色。
猫也不行。
景泺显然没看出宋轶内心戏，他疑惑道：“意思是那个虐猫变态，跟长得很像？”
猫原本还在挣扎个不停，到宋轶腿上瞬间就乖，呜喵叫声，抬头看他时候却又是恢复凶狠样子。
宋轶拽住他衣角：“要去哪？”
“买点药。”
宋轶：“都死，还买药？”
景泺停住脚步——他拔完刀后把这茬忘。
宋轶对那只死猫扬扬下巴。
“……”看清对方所指东西后，黑无常啧声，“宋大人，麻烦您多背背地府守则吧，这样浪费时间，也很困扰。”
宋轶：“？”
黑无常瓮声瓮气道：“和小白负责收人魂，动物魂魄是牛头马面活。不过他们最近去西藏休假，不知道什时候能回来。”
景泺感慨道：“原来还可以休假。”
像是看出景泺想法，宋轶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书，道：“它已经死。”
景泺：“知道。”
“死，就无所有，”宋轶继续道，“没血没肉，它身上所有东西，不过都是你能碰到虚影。”
景泺愣怔半晌：“你是说，可以直接把刀子拔掉？”
宋轶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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