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铎最终还是选择
归顺大
“瓦剌王觉得呢？”
木铎神色微僵，气势再不如先前那般足。
见他不答，殷承玉又道：“先前乌珠来信，说瓦剌王有意递交国书，归顺大燕。即便这两三月交涉都未有进展，但朕早已将瓦剌百姓视作
大燕子民。想来瓦剌王也是如此？”
他那双眼睛里充斥着温和
笑意，但当木铎对上时，却只觉处处都是凌厉威胁。
他头
次在个瞧着甚至有些文弱君主面前，感到坐立不安。
薛恕转身去看，就见两匹枣红大马前后奔来。领头那匹马上，有人身银甲，熠熠生辉。
到近前，殷承玉勒绳下马，与薛恕深深对视眼，方才看向僵持木铎与乌珠二人。
“朕方才去巡视番，叫二位久等。”将马鞭交给边上士兵，殷承玉当先走在前头，如同主人般自在。
薛恕自然而然跟在他身后。
倒显得木铎与乌珠这两个原本主人像是客人般。
中隐约猜测应验，面色都已是铁青。
他们想着算计大燕谋取更大利益，却不想大燕也在算计着他们，直接来招釜底抽薪，抄他们底。
“大燕这是什
意思？”木铎青着脸质问。
薛恕回头瞧他眼，笑容不达眼底：“瓦剌失信在先，大燕不过礼尚往来罢。”
他们早料想瓦剌与大燕不齐心，所以围剿鞑靼时并未指望他们出大力。让木铎带部族中精锐出来，不过是为调虎离山。实则在北征大军抵达胪朐河后，殷承玉只留下小部分兵力守城，暗中将大部分兵力抽调出来，轻骑突袭瓦剌。
气氛逐渐沉凝。
殷承玉却神色自如地喝茶。
木铎将所有筹码算遍，露出些许颓然之色，又扭头瞧乌珠眼，乌珠朝他摇摇头。
除归顺，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
只是形势比人强，两人不得不老实下马跟着进帐中。
殷承玉在主位上坐下，薛恕立于他身后，有士兵端热茶过来。
忍到此时木铎再也忍不住，终于冷声质问道：“这便是大燕陛下对待盟友方式吗？”
殷承玉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小啜口，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先说路上遇见另桩事情：“朕领兵前往瓦剌时，路上正巧拦截小队瓦剌兵马。领队将领称是奉瓦剌王之命令，前往胪朐河设伏。”
“若是朕没来瓦剌，这个时候正好在胪朐河。”殷承玉笑容不变：“不过那将领拿不出信物证明，朕觉是有人故意破坏大燕与瓦剌之间结盟，所以便全歼那队兵马。”
瓦剌本就元气大伤，加上木铎带走大批人马，留下来人心思各异，击破轻而易举。
说话间已至大营，薛恕下马，问守营士兵：“陛下可在帐中？”
念出“陛下”这两个字时，他声音带出些许低沉温柔。
他已有三月未曾见过陛下。
“陛下与虞都督出去巡视。”士兵刚答完，就指着远处道：“应当是陛下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