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抱在处,殷承玉嗅到血腥味,便知他定是十万火急赶回宫中。
手指插入他发间,殷承玉安抚地蹭蹭他脸,嗓音还带着困倦沙哑:“怎回来得这快,看来孤派出去信使没碰到你。还以为你最快也是明日才到。”“发觉不对就赶回来。”
薛恕像干渴之人,鼻尖在他颈窝拱动,汲取他气味安抚躁动心脏。
殷承玉也不推他,就这这个别扭姿势同他说话:“殷承璟应是落在大哥手里,姚氏给他报信,所以比们快步。听说今日他还押两人去乾清宫,虽然囚车被封死又蒙住脸,但应当是殷承璟与德妃没错。”
薛恕“嗯”声,并不太在殷慈光将那二人如何。
他看向四周,慈庆宫外虽被禁军包围,但慈庆宫内部防守也并不比禁军人数少,防卫也比往常更加严密,难怪禁军只敢在外面围困。
赵霖瞧见他既惊又喜:“薛督主!殿下已歇下,这就去通传。”
“不必,赵统领好好巡防,咱家自去就是。”薛恕拦下他,径自去寝殿。
赵霖想着他出入太子寝殿也是常事,便没有在拦,只让人继续巡防,自己又亲自去将各处巡视番。
薛恕入寝殿。
番役把守宫门,才问起来慈庆宫情形。
“傍晚时高贤持陛下手谕前来,太子殿下被禁足慈庆宫。如今慈庆宫外有不少禁军看守。”番役见他神色越发骇人,咽咽口水才有勇气继续道:“不过殿下早有防备,已让卫公公提前在宫中各处埋伏人手,又让等在宫门等候,准备接应督主。”
殿下知道他会回来。
薛恕渗人神色略缓和些,交代番役联络其他埋伏人手攻占宫门之后,便带着人往慈庆宫行去。
今夜宫中守卫比寻常严密太多,几乎是十步岗。
殷承玉手指顿下,叹息道:“孤能救他回,却不能救他第二回
殷承玉已经歇下,只有外殿留两盏灯。
薛恕屏退守卫,推门进去。瞧见榻上安睡人时,心口翻涌诸般情绪便沉淀下去,落在实处。
虽然知道他必定会有应对之策,但未曾亲眼所见时,还是难免担忧会有意外。
薛恕大步走到榻前,将人抱住,脸埋在他颈窝处,低低叫声“殿下”。
在他大步进来时,殷承玉就已经惊醒,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大力抱住。
薛恕带着人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便悄无声息地杀,过子时后,才到慈庆宫附近。
慈庆宫外被禁军所围,队队禁军正在巡防。
薛恕瞧着那些禁军,按在刀柄上手指骨节凸起。许久,他方才压下怒意,挑处守卫薄弱之处,命番役杀守卫后换上铠甲,混入禁军当中掩人耳目,而自己则快速翻墙入慈庆宫。
刚刚落地,就有队巡查人马听见动静:“什人?!”
薛恕与带队之人打个照面,发觉是赵霖时就挑眉:“慈庆宫防卫这次倒是像点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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