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恃无恐,原来是有所倚仗。”瞧见两人出手,殷承璟有些许忐忑心反而定下来,并不怎将二人放在眼中。
如今整个皇宫都是他人,区区两个护卫,就是功夫再好,也翻不天去。
他挥挥手示意士兵退下,看向殷承玉,语调平和真挚:“刀枪无眼,太子不为自己着想,也该多为坤宁宫皇后娘娘和五皇子想想。”
殷承玉闻言先是惊,接着冷笑道:“坤宁宫防守
殷承玉仿佛无所觉地踏入殿中,身边仅跟两个太监。
甫进门,身后大门便被关上。殷承玉绕过屏风,瞧见跪地人以及坐在主位上德妃与殷承璟时,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诧之色:“德妃?三弟?”他目光扫过跪着殷慈光与高贤,又望向紧闭内殿门,似终于明白什,神色逐渐沉静下来,质问道:“三弟这是想谋逆吗?”
殷承璟摇头,指指殷慈光:“太子说错,是安王欲谋逆弑君,太子殿下情急救驾却被安王所伤,而,”他指指自己:“于危急之时力挽狂澜铲除乱党,父皇临终之时将皇位传于。”
他瞧眼死死盯着他殷慈光,笑笑:“安王可是对安排戏份不满?”
殷慈光不语。
卫和羽林卫共计两万余人,都已经暗中埋伏燕王宫内外,而望京城外更还有贺山与应红雪领京营兵马随时待命。
只等声令下便可里应外合拿下乱党。
早早候着崔辞与卫西河见他前来,立即起身待命:“督主,人手都已经备好。”
薛恕解披风,露出底下黑色戎装,自卫西河手中接过重刀挎在腰间,眉眼间露出久违喋血之色。他单手按在刀柄之上,拇指摩挲着凹凸不平纹饰,沉声道:“且随咱家去肃清乱党,凡不从者,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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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内殿门被拍拍,隆丰帝,bao怒声音传出来:“逆子!逆子!”
殷承璟不以为意,复又看向殷承玉,却见对方面色不急不躁,镇定得不同寻常。
他挑起眉:“太子殿下似点不急。”他意味深长笑笑:“也对,既为鱼肉,急也无用。”
说完挥手,殿中候着士兵便立即要来拿殷承玉。
却不料殷承玉身边那两个不起眼太监忽然,bao起,自腰间拔出软剑来,将殷承玉护在中间。
乾清宫灯火通明,大门紧闭。殷承璟在乾清宫正殿里品茶。
他与德妃各坐边,殿中尸体已经被清理出去,地毯上却还残留着血迹,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bao行。余下有用之人尽皆被士兵以刀抵在颈间,被迫跪着。间或还有殷承璟人行色匆匆前来汇报消息。
当听闻朝臣都已经齐聚偏殿时,他才放下茶杯,笑着吩咐道:“这会儿就只差太子殿下,先让人将偏殿门关上,请诸位大人们等上等。”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刚吩咐完,便听外头高声通报:“太子殿下到!”
殷承璟猛然起身,面孔被喜色充斥:“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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