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还有疑惑:“为何不用响箭,而是你来?”这与他们先前约定不符。
“那鹿群不只是们盯上,还有瓦剌人也发现。他们人多,们若是硬抢胜算不大,放响箭怕打草惊蛇,所以贺将军才命悄悄来报信。”
贺山与应红雪带着人没走多远,就发现鹿群。
只是他们正要命人将鹿群包围同时放响箭通知其他人时,却发信瓦剌人竟也在鹿群周围悄悄设伏。
瓦剌人由木巴尔带队,人员并未分散,足有五十余人。
他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凉。
薛恕与他对视片刻,知晓他不会再继续纵容,到底不情不愿地退开来。
“给孤将衣裳整理好。”殷承玉皱眉拍拍身上落雪与枯叶,瞧着他眼神又带两分不满。
薛恕得便宜,这会儿自然不敢再造次,乖顺万分地垂着眉眼替他整理好弄乱衣裳。
片刻之后,二人便前后离开山坳,回到队伍之中。
两人发上、衣上都染层白,不过转瞬,雪花又在体温灼烫下,化作水渍,在衣裳上留下冰凉深色痕迹。
殷承玉双手按着薛恕肩,因受冷,那双手失暖色,比地上雪还要白。
他微微仰着头,后脑勺抵在树干上,轻轻喘着气。带着暖意吐息遇冷便化作阵阵白雾,模糊视线。
薛恕埋首在他颈间,鼻尖或轻或重地蹭过他颈侧,耐心细致地描摹着修长漂亮颈部线条。
鼻尖冰凉,若有似无地碰触时,激起阵阵痒,直蔓延到心底。
应红雪衡量番,若是直接抢,对方人多箭多,他们必定抢不赢,而冬狩规则虽允许队伍之间有争斗,但素来是猎物死在谁箭下便归谁,所以只能趁着瓦剌还在设防包抄鹿群时,
殷承玉旋身上马,对等待其余人道:“山坳下并未发现鹿群踪迹,再把猎犬放出来,继续往前寻。”
猎人将猎犬牵出来,将风干鹿粪让猎犬嗅闻后,重新确认方位。
正等待时,身后忽然传来阵马蹄疾声。众人回头去看,却见来得是贺山队中名小将。
未等殷承玉发问,对方便满面喜色道:“殿下,可算是找到您,贺将军已找到鹿群踪迹!”
殷承玉闻言立即命其他人调转方向,跟在小将身后。疾奔去与贺山行汇合。
殷承玉半睁着眼眸,瞧见薛恕眼底深沉欲。他缓缓吸入口冰凉空气,找回些许理智。
冰凉手指顺着后衣领探入,殷承玉哑声道:“够,该回去。”
后颈传来寒意让薛恕打个激灵,却并未制止他动作,反而更刺激心底压抑翻涌渴望。他不满足地舔过雪白皮肤,牙齿叼着那最细嫩处轻轻地磨,却不敢咬下去,
“殿下……”喉间发出喑哑模糊音节,他难耐地贴紧殷承玉,重重地蹭。
殷承玉手掌覆于他后颈,如同对待不听话狼犬般捏住他后颈肉,强迫他与自己拉开距离:“再耽搁下去,误正事,孤便将你当做猎物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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