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未散,他需得找些旁事泄泄火。
作者有话要说:
狗勾:没错,为什要被罚。
殿下:?
……
两人低调回行馆。
因白日里是微服出行,此时回来自然也不好大张旗鼓。殷承玉便只叫伺候小太监去搬浴桶来沐浴。
小太监很快便搬来浴桶,注满热水。
殷承玉瞧眼还想赖着不走人,下逐客令:“这里不用你伺候,有事明日再议。”
茶桌与拔步床之间,隔不过四五步距离,中间以道屏风隔开。
薛恕披着他中衣,半倚在床头,目光却紧紧盯着屏风上点模糊影子。
汗珠蒸腾成水雾,散发出情欲气味。
薛恕用力咬着玉戒,额侧青筋迸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殷承玉听着屏风后隐隐约约动静,唇角微弯,从容不迫地喝完壶茶。
承玉垂眸看他,将他攥在手中中衣抽出来,俯下身半披在他身上,附在他耳侧犹如情人低语:“这是罚你今日大不敬……”他挣开薛恕禁锢,瞧着他眼睛通红却还要努力忍耐模样,愉悦地笑起来。
“好好记住今晚教训,日后不可再犯。”
见薛恕还想说话,殷承玉指尖挑起他颈上戴着红绳,捏住末端串着翠绿玉戒把玩——
这玉戒本是他兴起赏给薛恕,没想到他竟然直贴身戴着。
这个发现大大取悦殷承玉,他想起上世薛恕所作所为,将玉戒抵在薛恕唇上,眼底闪着恶劣光:“咬好,不许出声。”
薛恕寻不到留下理由,只能退出去。
殷承玉打发伺候小太监,关上门。薛恕回首望去,只看得见窗户里透出烛光。
他站在阴影处看片刻,抬手摸摸衣襟,手指重重抚过上头暗纹纹路,眼中情绪明灭。
半晌之后,才转身离开。
薛恕并未回自己院子休息,而是又骑上马出城。
两人自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老鸨见两人下楼,洋溢着笑容迎上来,挤眉弄眼地问道:“二位爷今晚可满意?
薛恕沉着脸未答,眼底情绪沉沉。
倒是殷承玉笑着睨薛恕眼,又给老鸨锭银子:“十分满意。”
老鸨收好银子,捏着帕子送他们到门口,嘴里说着下回再来。
那玉戒早就染薛恕体温,温温热热抵在唇边。而捏着玉戒手指却截然不同,即便并未触到,也能感受到雪般冰凉。
两人长久对视,目光激烈地撞击拉锯。薛恕狭长锋锐眉眼里满是不驯和狠意。但最终,所有锋利爪牙都被妥善地收敛起来。他缓缓张开唇——
只是到底不甘心,最后连带着那冰凉指尖也道咬住。
他咬得极重,殷承玉皱眉“嘶”声,却并未恼怒,只笑着拽拽红绳,让他咬好,才抽身而去。
殷承玉并未离开,又让老鸨送壶茶水,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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