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将病狗和狗舍全部烧毁之后,殷承玉与薛恕返回城中。
当夜他命人拟出文书告示,次日早就命官兵到城中张贴
两人说话功夫,已经有番役将病狗从狗舍里弄出来。
三位太医和温泠轮番检查过之后,道:“与疙瘩瘟症状相似。”
“这些老鼠果然身带疠气,不管是人还是狗食用,都有很大可能会染上疙瘩瘟。”
温泠看得更为仔细些,她仔细观察着这些狗,又让人将仅有两条尚未染病狗也弄出来,仔细对比之后,她迟疑道:“但若说食用,另笼五条狗并未喂食老鼠,却也有三条出现疙瘩瘟之症状。这些染病狗,身上皮肤都有溃烂之处,像是被跳蚤之类虫子叮咬所致。而这两只尚未染病,看起来倒是干净许多,身上也暂时未看到叮咬痕迹。会不会不只是吃老鼠,与这些老鼠待在起久,也会染上疙瘩瘟?”
这些日子她与三位太医共事,也听说王家村事:“王家村村民没有食物,便捉老鼠养在家里当粮食。农户人家房屋狭小,多半是养在院子里或者厨房里,平日宰杀老鼠也都要接触,很可能也会沾染老鼠身上跳蚤虫子。”
舍——下头人来报,那些狗每日与老鼠生活在处,以老鼠为食。现在已经有大半狗出现精神萎靡、食水不进状况。还有少部分狗甚至和人样,脖颈上生肉核。
狗舍建在荒无人烟凹地里,为防止老鼠挖洞逃离,整个狗舍四面都以小孔铁板覆盖,只留出通风和观察口子。
薛恕远远看眼情况,便令人去请太医来。
这些时日,从宫里带来太医连同诸多各地召集大夫们直在研制疙瘩瘟治疗之法,只不过至今没有研制出太有效方子来。
如今确定这些老鼠和疙瘩瘟脱不关系,或许能帮上些忙。
“温大夫说得不无道理。”太医们咂摸会儿,道:“若老鼠携带疠气,那跳蚤等虫子长期宿在老鼠身上,说不得也沾染疠气。”
殷承玉听明白:“那是不是只要清理掉老鼠,不叫跳蚤近身,就能大大避免疙瘩瘟传人?”
“可以试。不过如今疙瘩瘟已经传开,清理老鼠也只是亡羊补牢。”太医叹息道。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殷承玉露笑,道:“研制疙瘩瘟治法交给诸位,孤去命人宣扬老鼠之危害,再清理城中老鼠,尽量避免再有人因老鼠染疫。”
大约半个时辰后,不只是三位太医来,殷承玉以及温泠也道来。
“殿下怎也来?此处易染疫病。”薛恕皱起眉,将块用艾草熏过布巾递给他,不让他再往前走。
“孤听说狗舍之事,便也过来看看。你什时候弄?”
殷承玉停下脚步,看见三位太医和温泠换上厚实衣裳,又戴好面巾,以艾草熏过身后,才谨慎地靠近狗舍。
“从王家村回来之后,当时想起从前听老话,就侥幸试试。”薛恕道:“只望能派上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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