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世,避过劫,殷承玉没想到竟还会有人用这下三滥招数。
经
殷承玉用力咬住手臂,只能自行纾解药性。
偶尔侧脸时,便能看见那映在屏风上人影——薛恕还跪在那里。
殷承玉烦躁地闭上眼,却是控制不住地想起上世。
他曾经也中过药,不止次。
第次时人事不省,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和个女人躺在处,还未等他弄清楚情况,乌泱泱人便踹破门来捉*,说他与宫妃私通,失德不伦。
等薛恕再回来时,他已经吐过数回,额上布满冷汗,脸上犹有残留红晕,但眼神却清明许多。
殷承玉并未同他说话,接过他手里茶壶,继续闷声灌水。
此时薛恕也反应过来,猜到他许是中下三滥药。见他如此,喉结滚动几番后,终于忍不住道:“臣可以帮殿下。”
殷承玉动作顿住,倏尔回头看他,因为极致隐忍,眼尾带着压抑后红,声音也因为催吐变得沙哑:“你帮孤?”
他语气有些怪异,看着薛恕目光也变得极为凌厉,仿佛透过他看到旁什人。
酒味。
“随便。”殷承玉死死抓住他胳膊,另只手大力掐住掌心,靠着疼痛刺激,才维持头脑清明。
薛恕意识到问题,连忙避开人,搀扶着他去不远处崇智殿偏殿。
将要推门进去时,殷承玉抓住他,警惕道:“检查下,里面有没有人。”
薛恕推门进去快速检查遍,确认没人后,才扶着他进去。
可他当时甚至都没看清那个女人模样。
第二次则是在回宫后不久,他出宫之时不慎中招。当时薛恕听闻消息后赶来,叫两个女人来,笑着让他选:“殿下是要她们,还是要咱家?”
那药性猛,当时他几乎神志不清,却还是咬着牙抓住薛恕衣袖。
之后,他在宫外足足歇三天。
薛恕则命人将整个酒楼人全部扣下,个个审,终于找到下药之人。
薛恕张嘴欲言,殷承玉却是笑,指着堂中道:“跪下。”
薛恕看他半晌,只能走到他指着地方跪好。
殷承玉冷眼瞧他片刻,将被水打湿外袍脱扔在地上,转身去屏风之后。
这偏殿平日不住人,只放贵妃榻和罗汉床供人小憩。殷承玉脱力地躺上去,半阖着眼喘息。
他灌不少水,又催吐,这会儿药性已经没有那凶猛,不足以侵蚀神志,但即便是微薄药性作用下,那滋味仍然是难以忍受。
殷承玉进门便松开他,快步走向桌边,提起桌上茶壶,也不管里头茶水换没换过,便大口往嘴里灌。
他喝完整壶茶水,又冷静地命令薛恕:“再去寻水来,快去快回。”
薛恕张张嘴,想问什,却被厉声呵斥道:“快去!”
他从未见过殷承玉这般疾言厉色模样,只能快速闪身出去,去给他寻茶水。
在他出去后,殷承玉警惕地拴住门,之后才找个大肚花瓶,弯着腰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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