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同光嘶声,觉得有点少。
正欲讨价还价时,就听殷承玉道:“这五艘海船也得处理……”
他连忙接口道:“天津卫位于辽东山东中间,素来少有战事,倒是广宁卫每年迎击海寇损耗巨大,正缺战船。”
要不怎说无本买卖最赚呢,这伙海寇规模不算大,但装备却比正规军队还要好。这几年国库空虚,军费而再再而三地削减,即便像广宁卫这样居险要之地卫所也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那三艘货船倒是不紧要,可两艘五百料战船却是相当扎实。完全可以收归军用,如此就
“殿下来看。”肖同光搓搓手,将其中个箱子掀开展示。即便已经看过,再看到这箱子里把把泛着冷铁微光鸟铳时,他还是忍不住吸口气:“全是鸟铳,共十箱,约莫有千余数。”
“西洋来?”殷承玉俯身拿起把仔细查看,发现这鸟铳与大燕官制鸟铳有些许差别。
他端起鸟铳,熟练地装药填弹点火,之后侧脸贴近铳托,从准星瞄准百步之外大树,扣下扳机。
铅弹射出,精准击中树干。冲击力之巨大,使得粗壮大树微微晃动,树叶落满地。
“比兵仗局制造鸟铳射速还要快些,威力也更大。”殷承玉道:“这伙海寇竟能弄到这样好东西,难怪着急登岸。”
殷承玉出门,嘴角还翘着。
想到他随意个动作便能叫薛恕呼吸急促难以自抑,便觉得心里痛快极。
上世时薛恕可没这般好拿捏。他本就擅忍,去势更是连唯弱点都没,每每都是他沉溺在对方制造旋涡之中,而始作俑者却始终面色平静,连呼吸都不曾乱过分。
清醒之后,便尤为叫人屈辱。
如今他掌握先机,境况颠倒,不过句话个动作就能叫薛恕乱心神,也算是出口恶气。
大燕兵仗局亦有制造鸟铳,但鸟铳制作工艺复杂,铳管更需要精铁打造,这些年下来,也只有宫中禁军装备万余把。禁军之外军队,只零星分得几把罢。
也难怪肖同光如此激动。
“按照惯例,海上缴获赃物,可由卫所自行分配。”肖同光又搓搓手,满含期待地看着殷承玉:“殿下您看这……怎分?”
这可是上千把鸟铳,还都是缴获贼赃,若不是碍着太子在这儿,他恐怕当场就要卷着贼赃回广宁卫去。
殷承玉瞧他眼,念着他帮大忙份上,到底没有吊他胃口:“肖指挥使辛苦跑趟,两百鸟铳便做谢礼。”
果然人旦有弱点,就容易拿捏。
殷承玉心情愉悦地命人备车,出官衙去寻肖同光。
肖同光尚在城门口收尾,海寇已经尽数拿下,分批押往大牢。那停留在码头五艘海船以及岸边货物则由肖同光人接收盘点。
殷承玉抵达时,肖同光正围着几个箱子不住打转,满脸都是喜色。瞧见他过来,更是连忙迎上来,神情要多热切有多热切。
“缴获何物,肖指挥使这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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