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叫嚣着,副你们竟敢戕害良民无赖模样。
殷承玉还未开口,倒是薛恕先阴脸。
他眯眯眼,猛地踹向老道士膝弯。
老道士猝不及防失去平衡,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
但薛恕犹嫌不够,抽过旁边侍卫佩刀,刀鞘重重砸在他脊梁上,迫使他整个身体都
往前奔逃老道士霎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好半晌都没能爬起来。
薛恕见他不动,便上前拿人,却不防那没动静老道士忽然张开嘴,朝他露出个阴森森笑——
只可惜薛恕对这些小伎俩熟悉得很,动作比他更快,没等他口中暗器吐出来,就先卸掉他下巴。
装着暗器短竹管自他口中滚落,又咕噜噜掉在地上。
薛恕用流星锤铁链将他双手束住,又挑断他根脚筋防止逃跑,便将人拖着往外走去。
被吓跳,仓惶又局促地看向对方,连声音都透着紧张:“和好友半路走散,迷路,眼看着天色已晚,想在道观借宿晚。您是观主吗?可否收留晚?”
老道士眯着眼打量他,目光从他头扫到脚,好半晌才动步,去关道观大门:“进去吧,你可以在后座房住晚,别到处乱跑。”
薛恕朝他感激地笑笑,毫无防备地走在他前面,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还是第次知道这八仙山上竟有座道观呢,观里只有道长人吗?”
“是啊。”老道士跟上他,目光扫过他虎口:“道观位置偏,也没什人——”
他口中回着话,袖中却是滑出把匕首,猛地刺向薛恕后胸位置。
老道士眼睁睁看着他脚踩碎装着暗器竹管,回头朝他阴沉笑下,再不复先前伪装出来青涩纯良。
殷承玉在外等两刻钟不到,就见薛恕手里拖着个人出来。
他将老道士推到殷承玉面前,邀功样说:“人捉到。”
殷承玉脸上现出笑意,虽然没开口夸赞,眼神却是赞赏。
他打量着老道士,刚经历番搏斗,对方此时颇有些狼狈。只不过他倒是有些骨气,即便跛只脚,也还硬气地站着:“你们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也敢谋财害命!不怕官府吗?!”
走在前方薛恕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同时出手擒住他手腕,右腿扫向他下盘。却不料那老道士手腕扭,就如游鱼样滑溜溜地挣脱开来,往后殿逃去。
薛恕眼神沉,嫌弃看眼手上沾透明粘液,就知道这老道士必是在身上抹蛙卵类东西——蛙卵搅匀后,无色,滑腻溜手,“竹篮打水”把戏就是用蛙卵做障眼法,是许多杂耍艺人常备之物。
他眯眯眼,将提前备下流星锤抽出来,便追上去。
那老道士没他速度快,见他追上来,又想故技重施,却不想这次薛恕并不与他近身相搏,而是将流星锤掷出。
带着铁刺锤头重重砸在老道士腰间,同时另个锤头借助惯性,在他腰间绕两圈,将人结结实实缠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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