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隆丰帝斟酌着如何安插几个人同行监督太子时,殷承玉却主动给他递台阶:“此去长芦,路途遥远。东宫侍卫不济事,还请父皇允儿臣领队禁军随行。”
“自是应当。”刚瞌睡就来枕头,隆丰帝头次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也这知情识趣。
他装模作样地思索会儿,便道:“御马监薛恕提督四卫营,拳脚功夫亦十分出众。便命他领五百四卫营勇士随行护卫。”
殷承玉顿时便笑,深深揖首:“谢父皇体恤。”
父子二人相视笑,俱是满意。
有定下人选来。
倒是方正克请罪折子又到。他说自己在查阅长芦盐使司历年留档文书时,官署忽然走水。他负伤灭火,却没能保住历年文书档案。
名为请罪,实为求援。
长芦盐使司彻查已迫在眉睫,却硬生生寻不到个合适人选。
就在隆丰帝焦头烂额之时,殷承玉掐着时机上朝请旨:“盐政混乱,伤及国本。儿臣愿往长芦,彻查盐税,替父皇分忧。”
作者有话要说:
狗勾:拿令牌,就是有主狗勾。
殿下:(。
他开口,隆丰帝以及满朝文武都松口气。
再没有比太子更合适人选。
隆丰帝虽然不愿再看太子坐大,可如今实在无人可用,他只能点头应允。
但思来想去又觉不放心,长芦盐使司亏空数百万两银子,便是只追回来部分,数额也不小。若是查办之人在数目上做些手脚……他怕是也不知晓。
他下意识扫眼虞淮安,有他坐镇户部,到时候还不是老大说多少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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